气愤和委屈几乎要冲出胸膛
严厉语气毫不饶人,下子就激起夏星河全部委屈。
他明明是为找他才来。
晚上和盛天逸聊天时候,夏星河就感觉到柏清舟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但盛天逸直缠着他让他抽不开身,再回过神来时候,柏清舟已然不见踪影。
聂兴朝说是他要去单独走走,夏星河仍旧不太放心,他在楼下直等他好久都没见他回来,这才决定沿着路回来找他。
……哪知就不小心踩到捕鼠夹。
“拿着。”他说。
夏星河伤口还在流血,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他还要为他进行止血工作。
荒郊野外没有工具,柏清舟便脱下自己外衣充当布条,在夏星河膝盖下方距离伤口二十公分地方打结,以此来帮助伤口压迫止血。
紧绷感觉从小腿传来,夏星河终于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无意识地动动腿。
“疼吗?”
“这里呢?”
柏清舟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夏星河伤口旁边按压着,刻不停地提问。
“还好。”
“可以动。”
“这里有点疼。”
古镇灯光黯淡,根本看不清脚下路,夏星河用手机上自带手电筒照向脚踝,才发现自己整只脚都卡在个捕鼠夹里。
也不知道这里怎会有这种东西。
夏星河“嘶嘶”地倒吸着凉气,蹲下身,试图用手把捕鼠夹掰开,鲜血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柏清舟大步走到他面前。
“别乱动!”
柏清舟冷声开口。
他怎知道这里会有这种东西啊!
“你凶什凶啊!”
夏星河吸吸鼻子,委屈地开口,“难道想受伤吗?还不是因为你大半夜非要跑到这个地方来!”
“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因为担心你才过来找你,结果反倒成不对。”
夏星河越说越觉得生气,第次觉得柏清舟突如其来脾气是这不可理喻。
柏清舟眉心再次蹙起,单手握住夏星河小腿。
夏星河摇摇头,想说还好,又听柏清舟冷冷地开口。
“不疼就怪,”他说,“你是三岁小孩子吗?会没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又说:“三岁小孩子都比会照顾自己吧,那大捕鼠夹你看不到吗?”
“你自己算算,从们认识到现在,你受过多少次伤?感冒闹到住院,吃饭食物过敏,见义勇为还伤脸,还有这次……你就不能长点心吗?”
夏星河作答,半晌,柏清舟拧着眉稍稍松开。
“应该没伤到骨头,”他说,“不过现在异物嵌入较深,贸然拔出会增加出血风险,还是得叫辆救护车来。”
柏清舟动作迅速地做出判断,从夏星河手里接过手机,拨通120,简明扼要地说明情况。
他反应太快,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步步地操作,夏星河坐这是旁怔怔地看着他动作,根本没有任何接话和插嘴机会。
电话打完,柏清舟又把手机递给夏星河。
夏星河微微怔,又见柏清舟在他身前半跪下来。
“拿下。”
柏清舟把自己手机递给他,夏星河依言照做,不太明亮光从夏星河手中手机照射出来,柏清舟神情竟是难得见慌乱。
“这里疼吗?”
“这里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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