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耳垂都成血红色,眼角湿漉漉,是生理性泪水,这实在是太羞耻
他想要他,要他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要与他没有丝缝隙地贴合在起。
两人路跌跌撞撞地拥吻着走到浴室,冒着白雾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夏星河迫不及待地拿起放在架子上润滑剂给自己扩张起来。
根手指,两根手指。
粘粘滑滑润滑剂沿着大腿根流下,夏星河小声地乞求着,湿漉漉眼角都染上绯红:“受不,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心爱人在面前这渴求自己,任是圣人也会失控。醉酒状态下本来是很难硬起来,但柏清舟同样压抑太久,那些克制在心底不敢表达情绪此时成为引燃欲望引线,柏清舟也硬,且硬得生疼。
夏星河小兽般咬上柏清舟嘴唇,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皮带扣。
平时这种事他们做过很多次,但此时夏星河手腕抖得厉害,解好几次,都没解开皮带来。
“什东西嘛,怎解不开……”夏星河有些着急,委屈地跨坐在柏清舟身上,在他耳边哼哼着,“柏清舟……给吧……好不好?”
焦急,急迫,渴求着。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诱惑。
。
现在想来也是,他们之间虽没有对像竹子样跨越物种,却从小在不同环境中长大,各自拥有独立二十多年,哪可能默契到眼就完全读懂对方心思,再无任何芥蒂。
重来次,他们差点又重蹈覆辙,挣扎与不解交织着,又终于再这刻彻底坦白颗真心。
幸好,他们没有轻易放开彼此。
幸好,这次是不同。
他不再忍耐,单手垫在夏星河背后把他抵在浴室瓷砖上,挺身进入他。
炙热阴茎碾过湿热柔软肠肉,两人同时松口气。
柏清舟习惯性亲吻着夏星河耳垂,伸手去撸他同样硬挺阴茎,哪知刚摸两下,夏星河就颤抖着射出来。
粘稠液体沾在手指上,夏星河羞得脚趾都蜷缩在起。
柏清舟哑声低笑:“今天怎这敏感?”
柏清舟眸色蓦地黯下去,掐着夏星河脖子吻上他。
柏清舟在这件事上向来狠厉,清醒时就毫不留情,更何况是醉酒时,他三两下扯开夏星河衣服和自己,在他光洁皮肤上留下串瑰丽吻痕,修长手指顺着脊背路向下,揉捏着他浑圆饱满股肉。
柏清舟手指上带着茧,是常年握持手术刀留下印记,粗砺指尖滑过敏感皮肤带来触电般酥麻感觉,夏星河大口喘着气,连脚趾都蜷缩在起。
但这还不够。
身体叫嚣着,血液沸腾着,夏星河主动环住柏清舟脖子,如同被灼烧脑子里只剩下个想法。
夏星河发狠般地吻上柏清舟唇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亲吻着,但这还远远不够,他又摸索着解开柏清舟皮带扣,直到两人身体再无丝缝隙时,他才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他存在。
血液在身体中在身体中沸腾着,夏星河从未像这刻渴望过柏清舟。
那些年他们起淋过雨,走过路,那些争吵,委屈,全部爱意与恨意都在此刻化为真实欲望。
他想要他。
他想感受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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