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说到
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又酸又痛,好像做整晚劳力活动似。
他揉揉手腕,手掌张开时虎口位置也有点痛,薄薄皮肤上红红,好像被什磨久样。
余辰逸回想下昨天自己干过什事,十来秒后才恍然大悟——他昨晚下班前还帮办公室饮水机换桶水,估计是那时候蹭到虎口。
他暗暗吐槽自己大概是办公室坐久四肢不勤,居然连换个水这种小事情都能给他留下这种手酸后遗症。
他转转手腕,心想待会翻个药膏出来贴下,将牙膏挤在还没干透牙刷上,低头刷起牙来。
“咔哒。”
余辰逸被闹钟叫醒时候觉得脑袋比往常要沉点,身体也重重不太利索。
他下意识地摸下额头,温度正常,也没有感冒征兆,估计就是睡太死。
他起身去洗漱,拿起牙刷准备挤牙膏时低头看眼,顿时疑惑地“嗯?”声,把牙膏放回洗漱台上,手指摸摸柔软刷毛。
有点湿。
后爬上床躺好,清淡香味在空气里拂动,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这种香气里,呼吸间鼻息里也全是香薰蜡烛香味。
原本准备没多少睡意、睡之前还准备看会儿手机余辰逸在这种香气里突然变得很困,他意识渐渐涣散,眼皮也点点地变得沉重起来,
他在这种困得意识不清状态里想,这个蜡烛效果好像有点太明显。
随后,他脑袋歪,彻底地陷入沉睡之中。
深夜,朦胧昏暗路灯穿过树荫照在路上,有轻快脚步由远及近走来,点点靠近路灯,又点点远去。
中午和顾驺临吃饭时,余辰逸很敏锐地发现顾驺临眼神落在他手腕上。
余辰逸把衣袖撩高点,大大方方地把膏药露在顾驺临面前,苦笑道:“昨晚办公室水没,就顺手换下,结果今早起来手腕酸得差点连牙膏都没拿住。”
“换水?”顾驺临讶异地挑高边眉毛,伸手揉揉余辰逸贴着膏药手腕,大拇指指腹在凸起手腕骨上有意无意地按两下,“手腕很酸吗?”
“是啊……”余辰逸手腕转,朝着顾驺临摊开手掌,又状似随意地抓住顾驺临手放到自己手心下方,“连虎口都疼,现在好多,今早起来时候片发红,就跟要破样。”
顾驺临捏着余辰逸手帮他揉两下,低低地笑声,手指在余辰逸手心上点点,“那以后……”
往常
第二天醒来时牙刷毛都已经干,但今天刷毛还带着水汽。
余辰逸摸下墙壁,是干燥。
奇怪……回南天还没到啊?
他疑惑地皱皱眉,却没有再深究,右手用力顶开牙膏盖子时低低地“嘶”下。
路面上漆黑影子随着来人动作移动,很快就拐进大楼里不见踪影。
寂静无声中,停在楼电梯门如同深渊中巨兽张开嘴巴又再度合上,高处显示屏红色数字十分刺目,层层地往上跳动。
电梯停,有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他嘴里还轻轻地哼着歌,飘散在安静楼层里,却没有惊醒熟睡中人。
他在扇门前站定,纤长手指上挂着串钥匙。
钥匙转两圈停下来,被插进钥匙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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