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等下
换
下，明天拿去干洗就好
。来收拾吧，您去歇着。”刘姨说着要蹲下来。
“让他弄。”阮晋说。
刘姨忙站起身，然后回道：“那先回房间，明天再清理。”
“嗯。”阮晋点头。
刘姨走后，温乐把地上
碗碟和筷子收拾好放在圆桌上。但之后还是没有起来，直在擦地毯上污渍。
“温先生，给就行。”刘姨伸手去接。
温乐端着碗两只手同时往后缩缩，没给她。
刘姨有些为难地看阮晋眼，阮晋示意他端走。
刘姨会意，上前步抓到温乐手里最下边盘子，边说着：“温先生，给吧。”边用力拉。
温乐拽着不给他，刘姨用力往后拉。这样持续大约二十秒，温乐突然举起手，然后把手里碗碟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记性应该没有那
差。”阮晋冷眼看向他，“昨天说过话不想再重复，以后那张床就是你‘房间’。”
温乐有点儿慌，忙说道：“晋哥，真错！如果你觉得刚才道歉不够诚恳，那重新认错。”
“这不是道歉能解决事儿。”阮晋说。
温乐伸手去拉他：“晋哥，别这样对，会疯。”
阮晋说：“那更要这做。”
阮晋直保持着递手机姿势，温乐却直没有接，气势也肉眼可见弱下去。
最后他低下头，低着声音道：“对不起，刚刚是太冲动。没想过报警，也不会走。”
说完，他坐下来继续吃饭。
本来就没什胃口，经过刚才，现在心里更是堵得难受。喉咙里像是有堵墙，他每次吞咽都很费力。
但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之后阮晋也坐下来，就坐在他对面，眼睛瞬不瞬地盯着他。
大概过半个小时，阮晋伸手去拉他。但他挣开手，然后说：“把这儿弄干净。”
阮晋微微皱眉，蹲下来抬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头：“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资本在面前耍脾气？”
温乐被迫跟他对视，句话也不说。
阮晋冷笑声，然后抓着他手腕，
木地板上是茸茸地毯，碗和盘子落在上边只发出闷闷声音，动静并不算大。
这样效果就像是用力拳打在棉花上，不仅没发泄出来，反而更憋屈。
温乐红着眼睛看着地毯上片狼藉，片刻之后，他蹲下来，开始收拾。
盘子里残留汤汁尽数洒在地毯上，斑斑点点，都弄脏。
他拿纸巾点点擦，却怎也擦不干净。眼睛越来越模糊，他不敢起来。
温乐愣住，说不出话来，看来阮晋这是铁心要把他往绝路上逼。
“去洗澡，然后去床上自己用绑带绑起来。”
阮晋说完，门外响起敲门声。他看温乐眼，然后去开门。
是刘姨来收碗。
她走过来时候，温乐还端着碗站在那儿，脸色很难看。
喝过酒阮晋，眼神反而更清冽，像是能把人看穿。
所以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吃完，然后回房间睡觉。
但是，事情并没有朝着他想方向发展。
等他把饭全都吃完，收拾碗筷端着准备走时候，阮晋说：“放那儿吧，去洗澡。”
温乐回道：“回房间，顺便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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