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把绑在床上,刘姨说生病,你以为是在骗你。”温乐说,“其实是真病,你回来看到,又不忍心,决定让跟着你去公司,这样方便你随时看管。”
阮晋有些自嘲地笑笑:“没错。那时候你就变得听话,温顺。们难得和平相处段时间,想着,不能变回从前,就这样也挺好。”
他抬手轻轻抚上温乐眼角,低声说:“要不多,只想你好好待在身边。”
温乐低头不语。
“乐乐,不告诉真相,任由那样关着你,伤害你。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对吗?”阮晋看着他,问甚至有些小心。
是不是,没话找话。”
温乐也跟着笑笑,然后继续抠手。
“温乐。”阮晋叫他。
“嗯?”温乐转过头。
“上次在医院,夏医生对说,对你是执念,让放下。”阮晋问他,“你怎看?也这样认为吗?”
温乐说:“晋哥,你知道吗,从七年前爸走之后开始,生活就由不得自己做主。这几年光是活着就已经用尽全力,每天早晨睁眼想就是挣钱,想妈病情什时候等稳定些。长期跟她在起,精神状况也很受影响,必须要自己调节。没有资格也没有精力谈情说爱,过自己想要生活。七年前就预见这七年生活,当时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太解你。如果当时你知道真相,就算真跟分手,背地里也会竭尽所能地帮。或者说,会直拖累着你。对吗?”
阮晋眨眨眼睛,没说话,他没办法反驳。温乐说得对,就算当时他知道真相,他也不会放手。
“怎选择都会伤害你,所以选跟你彻底断开,这样至少你就可以去过你自己生活,以后你事业肯定会成功。只是没想到,你会受到那样伤害。”温乐说,“而现在,们都足够成熟,不该再是爱情至上年纪。”
说完,他看向阮晋,思忖片刻,才又开口:“那次在医院,你也说过,你不会也不敢再爱,们早已经不是七年前们。就算们重新在起,也只会有别扭和尴尬。然后在起段以后时间发现,原来年少时最刻骨铭心,也不过如此。到最后,黯然收场。临终回忆起来,这段情也不再珍
温乐跟他对视几秒,然后点点头:“这些年你直活在阴影里,是让你变得这偏执,现在你该过回你自己生活。”
“你说没错,这些年确实直活在你阴影下。困在那片漆黑里,看不到丝光亮。”阮晋说,“所以再见到你,把你关起来。其实开始想把你关在地下室,想让你跟样,试试直活在黑暗里滋味。总认为,你把变成这样,你就没资格去过自己生活。”
他看着温乐,声音有些沉闷:“但是做不到,越是做不到,就越是走不出来,会想你当初是怎忍心那样对,为什不行。”
“晋哥……”温乐眼尾又泛红。
阮晋说:“后来你在酒店受伤之后,心软。想着只要你主动跟好,还像七年前那样,就原谅你。但是你不肯,你从始至终都只想着走。在面前演戏,耍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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