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瞳孔
缩。
埃尔芬斯说：“
他想问埃尔芬斯这是什
，但还没等他开口，便听见埃尔芬斯说：
“
喜欢你，尤莱亚。”
埃尔芬斯牵起他
手，在他手背上落下吻，虔诚得像信徒面对心中神明。
“血族是被光明厌弃种族，所以们也排斥它。遇到你之前，没有心脏，也从不愿意拥有信仰，漫长生命中，从不知道有什值得为其停留。”
“但遇到你以后，想找到
。”
尤莱亚脸红下，问：“真没有吗？”
埃尔芬斯坐在床边，状似认真地回忆下，摇头：“真没有，不过——”
“不过什？”尤莱亚心下子提起来，还以为自己撒酒疯。
看他这紧张样子，埃尔芬斯便不再逗他，五十道：“——不过你直在追问，到底打算在你过完生日以后告诉你什。”
尤莱亚自己也想想，隐隐约约想起几个模糊画面，他记得埃尔芬斯似乎是说什，可现在却想不起来。
斯则直这样抱着尤莱亚，整夜都保持清醒。
醉酒后第二天醒来时总是最难熬，尤莱亚亲身体会到头痛欲裂感觉，睁开眼觉得天花板都在转。他在床上挣扎下，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以前房间，大约是埃尔芬斯把他带上来。
捂着脑袋坐起来，尤莱亚刚想找埃尔芬斯，就听见门口传来阵脚步声，他向门口看去，正好与刚进门埃尔芬斯视线相对。
“醒？”埃尔芬斯手里端着杯蜂蜜水，走过去递给他，“喝点这个，头痛会好些。”
尤莱亚接过去，先漱下口才喝，边小口喝着，边问：“先生怎知道头痛？”
“就像那帮圣教徒信仰他们主神，而信仰，是你。”
“尤莱亚，爱你。”
尤莱亚睁大眼睛，虽然之前就有过预感，但当亲耳听到埃尔芬斯表白，他依然有些震惊。
埃尔芬斯很有耐心地等他缓过来，才说：“没有逼你意思，你不用现在回答，毕竟时间还长，有足够时间等你回应。”
他举起尤莱亚握着匕首地那只手，对准自己心口，说：“这是送你生日礼物——把可以杀死匕首。”
埃尔芬斯像是猜到结果，意料之中，“不记得吗？”
尤莱亚诚实地点头：“嗯。”
“没关系，那现在再说次。”埃尔芬斯说，“这次可不要忘。”
“嗯！”尤莱亚信誓旦旦。
“其实也不是什很重要话。”埃尔芬斯在口袋里掏掏，拿出来样东西，交到尤莱亚手中，尤莱亚低头看，是柄匕首，很小，竟是木头做，但雕刻得却异常精美，柄上还镶嵌着红色宝石。
“你昨晚喝整整两杯酒，不头疼才奇怪。”埃尔芬斯手里还拿着个热毛巾，在他喝完之后帮他擦擦脸，问：“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尤莱亚说，“先生怎知道喝多少？”
埃尔芬斯指指自己眼睛：“通过这个。”
尤莱亚有点不好意思，说：“没有试过，开始感觉不出来，就继续喝，谁知道这种酒还有后劲。”他紧张地问：“喝醉以后，做什不好事吗？”
“没有，”埃尔芬斯拍拍他，“喝醉尤莱亚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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