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和死过回,又重新见到这个世界样。恍如隔世,苍老几岁
而宋靖这边,眨下眼睛,又眨下眼睛,虚脱地趴在桌子上,阵阵地难过。
这难过是波未平,波又起,且次比次强烈。不能想,想就后悔,悔死。
他曾打开过自己,拥抱他,和他做最快乐事。
尝到过这样甜头,再戒掉它,怎受得。
不过几个月,他和他发展迅速,做梦般,他已经想不起自己之前是怎过,太遥远。
宋靖道:“是。”
“不能原谅吗?”
“不能。”
贺文舟呆会,站起来:“好。哥哥,这次没有错,你真不应该和分手,你再好好想想清楚吧。”
宋靖道:“不必。”
“懂。”
“那……”
宋靖抬起眼睛:“不明白,为什有,你还是需要她?”
贺文舟张口无言:“……她只是普通朋友,从来没主动找过她,是他们起哄混着起玩。就玩过两回,今天她来,也是不知道。你信不过吗?”
信,可就是因为信,他才想不通,他才难受,他才介意。很多情绪纷杂混乱,激烈地涌入他脑子里,让他心生恐惧,只想刀斩断它。
取予求。
他实在很难对她讲,别见面。
贺文舟眼瞅着宋靖脸色,也不管他那些禁令,小心翼翼地蹲在他身边:“怎?”
宋靖眼睛眨眨,他发现真要履行自己那套规则是那难,想到就难过得要死,死是什味道,他不知道,只是心脏都揪着疼,嘴巴里都是木。
他想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心无杂念自己。
他就这样任那难过发作着,难受着难受着,暮色降临,血淋淋。也不知道什时候到家,不知道什时候躺到床上。
浑浑噩噩,晚什都没做。
临睡前,他习惯性地打开那只手机,没有任何消息。往常晚上,它总会发癫,现在也不癫,静得和死样。
他想他心也该死,可它好端端,活在自己腔子里,不仅知道疼,还知道热。跳得他心口疼,腰肢疼、脑子疼,浑身都疼。
他辗转反侧睡不着,想,这就是分手。短短段恋爱,这就完。
贺文舟见怎说都没用,只能离开。
走出教室,感觉身上皮都撕下来。上次,他和宋靖约好去看新电影《不能说秘密》,这下也不能看。这他妈又是处痛苦,而且是新,鲜血淋漓。
他马上想起晚上送他回家也不能,他本来打算临走时候要他亲自己三下,下太少,软磨硬泡也要三下。
走到校门口,又想,明天就是打球日子,器材室钥匙交给宋靖。他先进去,他很快就去。
真是步步生莲,痛得呲牙咧嘴。
“心里只有你啊。”
宋靖道:“但是你违反诺言,欺骗。”
贺文舟舔舔唇,拉住他手:“哥哥。”
宋靖沉默。
贺文舟道:“你真要分手?”
他说:“们分手吧。”
贺文舟道:“就因为和她见面?”
“对。”
此时教室里没几个人,人人拿到卷子就走。
贺文舟忙着解释:“真和她没什,什都没做,你懂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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