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说不出口。
他张张嘴,还是说:“你知道。”
他们是彼此两相知,如果不知,岂不是辜负这段感情。宋靖意思是他是他知己,知己还用说吗?
贺文舟心里乐,勉强被安慰住。他琢磨着,宋靖认他做知己,他竟然是宋靖知己?他想笑,被宋靖捂住嘴唇,责怪地看眼。
他吐吐舌头,知道。
“直在想你,想你想得受不,可是你点都不想,你也不见,你心怎那狠……”
十几天,他度日如年。再不来,就熬到开学去。
开学怎能和暑假比?
他控诉着,又成他小男朋友。宋靖不能和自己小男朋友计较,只好扶着他起来,把地上枕头、被子都捡起来。贺文舟搂着他腰,在他身后拖着,宋靖挂着这条大尾巴去关窗,拉上窗帘。
贺文舟还在控诉着:“你还不亲,让你在电话里亲,在短信里亲,你都不亲!”
“你放开。”
“说,想没想?”
宋靖被他扭着脖子,仰起脸看他,沉默不答。
贺文舟想起,宋靖是硬骨头,可是他再硬,能硬过爱情?
“爱不爱,嗯?”
嘴唇在他脸上又嗅又闻,然后狠狠地吻住他。
男人火热手臂将他搂住,勒得他紧紧。他被他在怀里掐着,唇舌急切地交缠,往他嘴里钻,往他身体里要。激烈动作冲得他倒在床上,被男人压着吻,急迫地吻,需求地吻。
在这刻,贺文舟不是个孩子,他是个男人。
个危险男人。
两人热火朝天地吻,舌头被吮得啧啧有声、发痛,呼吸都滞住。宋靖喘不过气,想要推他,被贺文舟抓着脑袋按在床上,只大手顺着睡衣就摸进去,狠狠在他胸上抓,毛骨悚然。
宋靖慌忙把手撤回来,攥住手心。嘴唇被他咬破层皮,不严重,但两人到底厮打场。
这时他不肯往床上坐,就坐在书桌前。贺文舟打量着整间屋子,屋子不大,和他家里是差远。只有张床、个衣柜、套书架
“嘘……”
宋靖怕吵醒姥姥,在他嘴唇上亲,说句:“乖,不要吵。”
贺文舟目光灼灼看着他:“那你想不想?爱不爱?”
宋靖想想,嗯声。
贺文舟执意让他开口:“你说嘛。”
贺文舟寻求着答案,只要他说爱,他就放他。
可宋靖依旧沉默不言。
贺文舟想哭,他现出个孩子哭相,微微地撇嘴,是很受委屈模样。
“恨你!”
他这样示弱,宋靖反而心软,将他搂在怀里。他那颗大头投入宋靖怀里,就开始撒娇,扭糖似撒,撒不够撒。
宋靖越在他身下挣扎,他越是发疯、用力。两人砰地声滚到地上,床上枕头、毛毯都掉下来,把他们砸进地毯里。而贺文舟抓着他脑袋,还在吻,像只狼扑在自己身上,宋靖心悸难言,嘴角被啃得嘶地声,他皱眉,脚踹开贺文舟。
新鲜空气涌入肺里,他呼哧呼哧喘着气,抹嘴角血丝,恨恨地看着贺文舟:“疯?”
贺文舟红着眼睛,还像头嗜血狼。
他不回答,只抓着宋靖头发问:“想没想,嗯?”
宋靖被他抓得狼狈不堪,想挣扎又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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