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真。
就算是真,把那个陌生女人赶跑就是!她算是什东西,就算他母亲不赶,他也去赶!这种破坏人家家庭贱货,就不应该存在。
他笃信只要把那女人赶跑,父亲再跪下道个歉,那就什事都没有。
他神经兮兮地开始查那个女人,就从那个酒店查。他隐隐约约知道,他母亲也在查,而且是暗查。
于是他就开始跟踪母亲。
“回家,不许告诉他,不许打报告。如果再被发现,也会不要你。”
周雯收拾好东西,咬紧牙,面容平静。
“你和他给等着,弄死他。”
贺文舟抓着他母亲手求她不要走,被周雯狠狠用力地搡,摔倒在地。
他母亲是用多大力量,连他也恨上!
周雯把相机收好,带着私家侦探查出来东西,来到儿子面前。
她强硬手抓着儿子肩膀,把他按下去。
“看看,这就是你爸真面目。”
贺文舟拼命摇着头:“不是,他可能是逢场作戏,他们都往他身边塞,他拒绝不。他可能就这次。”
周雯道:“不是,他不要们,不要你。”
他母亲去哪,他去哪。个寒假,宋靖都找不到他。他统考成绩过,宋靖给他查,发到他手机上,他也没看。
他和周雯每天都在忙,个下午,周雯带着他守在个培训班。他们俩躲在车里,天都没吃饭。周雯给他买包子,他握在手里也没吃。吃不下,怎可能吃得下。周雯却吃,她不能不吃,她还有场仗要打。
贺家琪滑不溜手,狡猾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她查到如今也只是皮毛点,她不知道他挪动自己多少钱,他又有多少钱。她也不知道公司什时候没她份,当然他有他说辞,要避嫌。可是权力上把她架空,财务上团乱麻,她如果不是兴致来那查,还什都不知道!她忙大半辈子,呕心沥血心血,到头来空
他爸疯,他妈也疯,他们家闹大地震。
他不敢回去,他躲在镜湖香苑。他妈每天都在忙,他不知道她在忙什。但是暗潮汹涌,山雨欲来,他已经嗅到危险味道。
他母亲是个厉害人物,她从不肯吃亏。他知道她厉害,便越发担心起父亲。他竟然也不觉得父亲有多可恶,他是他神,他在他心里直温柔、善良、体贴,所有美好词汇都集中在他身,他疼着他、宠着他、护着他,每次和母亲斗争,因为儿子,他都会让步。这个家,如果不是他忍让、他包容,早就不存在。为什妈妈还那狠?为个不知道哪来陌生人,为个情有可原错误就要拆散这个家。
父亲是神,他是他父亲信徒。神不可塌,所以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不肯相信他真面目。
他想他只是玩玩,他二叔也这玩,他认识那些长辈,玩弄权术大人们,不都是这样玩吗?
“不!他不会这样!”
“他就是条披着羊皮狼,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你怎就不明白。”
“他不是!”
贺文舟怒吼,护着他爸爸:“你就原谅他吧,妈,求你原谅他吧!”
周雯个耳光扇过去,在咖啡厅发出响亮声音。她不哭,不闹,振聋发聩地按着他:“你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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