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嘛,看着求着时候总是怎想怎都是好,但如果时间久,总会有觉得无聊时候。
但现在喝醉江远青完全不是戚逸言想象里遥远不可接近感觉,看起来可爱又温顺,他登时被江远青这副小动物似柔软样子给蛊惑,伸手摸脸伸得毫不犹豫。
戚逸言在江远青脸上摸把,心里立刻“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这和刚才在包厢里用手背试温度感觉完全不样,手指触感比手背要敏感很多背,江远青脸上因为酒气和上升温度以及细滑肌肤毫无阻碍地起传递到戚逸言指腹上。
江远青皮肤非常好,就算这样距离看也看不到什瑕疵,整个人都像块无暇美玉,连皮肤都温润而细滑。
出租车就快开到楼下时,江远青睡得正沉,手搭在戚逸言捂着他眼睛手背上,手依旧紧紧抓着戚逸言衣服,没之前疏远气质,倒像只乖巧又没有安全感小动物似。
戚逸言被这样江远青弄得心软成片,再次叫醒江远青时动作都温柔很多,没有平时半点咋咋呼呼。
他用空着手拍拍江远青肩膀,轻声喊喊江远青名字:“江远青?醒醒,马上到家,回去再睡吧。”
江远青往旁边躲下,第二次被吵醒时整个人都有点不太耐烦,嘟嘟囔囔地哼几声后又往戚逸言怀里拱,和在外面受欺负就找地方躲小动物模样。
戚逸言被江远青用脑袋拱两下,只觉得江远青动作可爱到致命,他心里像是炸开五颜六色烟花似,“噼噼啪啪”响个不停。
上帝造人时候真不太公平,大概是把所有完美东西都加到同个人身上,才会有现在江远青。
戚逸言边感叹,边觉得自己跟被电打样,指腹又麻又烫。
这种奇怪感觉还顺着手指路往上蹿,穿到身体时分开两根枝丫,根往下半身蹿去,另根只伸脑袋,硬是让他打个激灵。
他连忙想把手收回来,却没想到江远青睡梦里突然伸手托住他手背,脸颊在他手心里蹭蹭,
江远青还在那里蹭来蹭去,头有点长头发被他蹭得乱糟糟,发尾打着卷垂到脸上,江远青甩甩头想把脸上恼人头发甩掉,结果反而把更多头发甩上来,顿时闭着眼睛有点生气地“唔”声。
戚逸言被江远青这声闷声闷气哼声给哼得骨头发软,赶紧伸手帮江远青把头发拨好,又有点手贱地摸把江远青脸,入手片细腻肌肤触感。
平时戚逸言虽然舔江远青舔得紧,看起来没脸没皮什都不怕,还敢消息轰炸江远青,腆着脸天天跑到人家面前送咖啡,没话说也要硬着头皮打招呼,实际上却连江远青指甲盖都不敢碰下。
听说有种病叫做帅哥恐惧症,戚逸言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点,因为他已经被江远青迷得五迷三道,心里头还想跟人家翻云覆海,但现实里对江远青就是既想产生点身体接触,但是又有点紧张害怕。
不过戚逸言这个人很擅长甩锅,他把这个问题丢到江远青身上,觉得定是因为江远青长得太好看,但性格又太过于冷漠才会让他产生这种类似于高岭之花不可触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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