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戚逸言咽口唾液,眼睛在眼皮下滴溜溜地转,“还要多久啊?”
“快。”江远青目光片刻都没有从戚逸言身上错开,好会儿后才回身把自己手用冷水打湿,重新拍在戚逸言额头上。
刚才戚逸言额头已经被江远青捂热点,现在突然又被冷水拍上来,他没忍住打个冷颤,脖子因为直抬起有些酸痛,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抽筋:“要不行……你快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抬着头,人声道也会收到影响,在说话时戚逸言声音带点气音,好像在喘息似,再加上刚才他那句话有些歧义,听起来异常暧昧。
但是戚逸言第六感时灵时不灵,具体表现为不该多想地方就往死里脑补,让人多想地方他偏偏什都察觉不到。
戚逸言刘海被水打湿,乱七八糟地拨到脑后,因为人长得好看,就算头发乱糟糟地到处乱翘,也有种凌乱美。
他发根长出新黑发,和染过头发对比有些明显,现在拨弄上去时候更加显眼,因为之前江远青无意间说句黑发更好看,所以他直没有去把发根染掉,准备等头发再长点就把染色地方剪掉些,再去把颜色弄回来。
他这会儿正抬着头,有水滴顺着他额头往下,沿着脸颊弧度向下滴。
他闭着眼睛,连睫毛都被打湿些,细碎水滴挂在纤长睫毛上。
戚逸言睫毛时不时颤动下,好像不安又好像被什刺激似,每当他睫毛颤动时候,都会有水滴破碎成水流,滑到眼尾处,就跟他落下眼泪似。
江远青连眼神都炙热几分,唇角无声地翘起,再次细细地打量过戚逸言,像是把之前将戚逸言推拒门外份都要次性补回来样,又看好几眼才松开戚逸言:“好。”
“啊……终于好,真不行,撑不住……”戚逸言边絮絮叨叨边把自己额头上水抹掉,在他睁开眼睛之前,江远青突然转转头,将脸朝向洗手间大门方向,意外地挑挑眉后才转回来。
“流鼻血时候往额头上拍冷水这个方法到底是谁发明啊?”戚逸言刚才因为太过刺激,居然直接“啪嗒啪嗒”地流起鼻血,吓得江远青边捏着他后颈让他抬着头,边把他往洗手间里带。
他把自己额头上水随意抹抹,转脸去看江远青,脸上笑意吟吟。
刚才他边被江远青拍水,边仔仔细细地回想
因为被迫抬着头缘故,喉结凸起很明显,偶尔上下滑动下,意外有些色情。
“江、江远青……”戚逸言喉结又动动,喊声江远青名字,声音又轻又脆,“还没好吗?”
江远青沉默两秒,目光紧紧锁在戚逸言脸上,恃着戚逸言现在闭着眼睛看不见他目光放肆而露骨地在对方脸上舔舐而过,又缓缓定格在戚逸言因为说话而显得不太安分喉结上。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实质,或者说可以变成种感觉,那江远青这时候目光定是又湿又热,黏稠,如同毒蛇盘旋着自己胜利品样,紧紧地包裹住毫无危机感戚逸言。
然而他目光这出格,声音依旧又冷又淡,听起来好像是有点不耐烦样子:“没有,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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