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在众兄弟中不算突出,甚至这次也是擦着
三人还在热烈地交谈着,龙哥猛地放下左手,明显把被秦暮冬打当成件丢人事,十分操气道:“秦暮冬他.妈就是个神经病,这种人就算是学习好也没什用,出社会就是疯狗条……”
陆星嘉还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推卸责任人,心里又气又恼,忍无可忍,筷子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胥飞龙被这动静吓跳,抬眼看过来。
面前这小男生看着挺瘦挺乖,骨子里却透出股狠劲儿,莫名地,就让人不敢惹。
上次他看到这样眼神,还是在被秦暮冬打时候。
陆星嘉手顿下,霎时想起季昂然之前说,秦暮冬和人打架事情。
男生不服,捂着后脑勺,笑得没脸没皮:“这怎能说是们怂恿呢,不是你要和们打赌吗?”
“呸,那也没让你们告诉他啊,”胥飞龙啐他口,左手指着自己脑门侧面块地方:“看到没?现在还有个疤呢,疼死老子!”
这回,男生终于终于有那点歉意,讪笑道:“不是,谁知道他真能下得去手啊,不就是骗骗他吗,至于嘛,跟被骗感情小姑娘似。”
三两句话之间,陆星嘉就搞清楚情况。
好。
真是没营养。
陆星嘉单手撑着脑袋,暗自祈祷着秦暮冬快点过来,突然从旁边三个人口中隐约听到“秦暮冬”这三个字。
是因为直想着秦暮冬,都出现幻听吗?
陆星嘉撇撇嘴,暗自催促秦暮冬快些,继续百无聊赖地等着,个人口中又冒出句“秦暮冬。”
秦暮冬是真冷,也是真狠,双冷峻眸子像是鹰眼,似乎能把人生吞,他从开始就知道。
要不是群朋友起哄说他怕,他绝对不愿意和秦暮冬扯上关系。
而现在,面前少年瞪着他,目光灼灼,嘴角勾起轻蔑笑。
“你是因为伤到脑袋,所以连条疯狗都考不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胥飞龙脸色变变。
胥飞龙在初中时自称大哥,而秦暮冬是班里最不合群那个,从来不和他们接触。于是小弟们起哄,说龙哥这样还不算大哥,必须也把秦暮冬收才算。
胥飞龙好面子又好逞强,被他们怂恿就上头,打赌定能和秦暮冬成为朋友,于是为这个赌约主动接近他,还真和他成为朋友。
但从他们交谈语气中可以听出,其实他们都很看不起秦暮冬,觉得他装B,假清高。
陆星嘉努力平息着自己怒火,终于明白当年真相。
之前两人打架只是因为秦暮冬发现他们欺骗真相,这根本不是秦暮冬错!
他们真认识?
陆星嘉来兴趣,支棱起耳朵去听,三人对话就这清晰地传入他耳朵。
刚才问陆星嘉话瘦高男生坐在他旁边,拿筷子擓起团米饭塞进嘴里,含混不清道:“秦暮冬那小子真来啊?”
“是啊,他成绩挺好,不来才奇怪吧,”同伴点点头,挤眉弄眼地看向对面男生:“龙哥,怎样,你们见面吗?”
“你们还好意思提?”胥飞龙狠狠地剜他们眼,伸手照着问话男生后脑勺扇巴掌,“要不是你们非要怂恿,老子他妈脑袋能被开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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