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好陌生称呼。
夏稚年顿下,这是……原主母亲。
“谢谢,没找什。”
夏稚年不擅长和亲人打交道,翻翻记忆,发现原主和家人不亲,疏离客气道:“没事,您不用担心。”
他第时间想拽掉衣服,后颈突然又是阵巨痛传来,骨骼皮肉发出沉闷声响。
夏稚年心底句他喵还没骂完,眼前蓦地黑.
夏稚年醒瞬间猛坐起身,眼前发昏身上也没力气,下意识伸手摸向周围。
枕头,杯子,床头柜。
不是地窖石壁。
夏稚年:“……!”
这话怎听着像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他心跳速度不受控制加快,努力躺在地上装晕,动不动,眼珠子都不带转下。
晏辞垂下眼帘瞧他,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意味不明轻笑声,慢条斯理整理下袖口,露出截苍白劲瘦手腕。
“夏同学突然这安静沉得住气,都让感觉有些陌生。”
晏辞猛抬头,锐利目光直直朝他望来。
“!!”
夏稚年惊,飞速闭眼,长睫扫过面前衣服边缘,心跳速度不受控制快几分。
地窖里寂静无比,带着轻微回音。
夏稚年清楚听见晏辞站起身,步伐缓慢规律走到他跟前,距离仅步之遥,停下脚步。
“那个地窖那高,又冷,你和晏辞摔下去还呆这久,刚找到你们时候,你都烧到没意识,吓死
里面取出什。
伴着“咔”声,束冷白色光芒倏忽亮起。
地窖不再是彻底漆黑。
晏辞低低松口气,喘息声在幽深地窖里轻轻回荡,重新靠着墙坐下,呼吸缓和几分,苍白手腕搭在膝盖上,手里拿着个指长随身手电筒。
……主角受,怕黑?
少年长睫微垂,声音清澈,江鸢看着儿子苍白脸颊,想扶他靠坐到床头,伸手过来。
夏稚年下意识往后避,见江鸢愣住,又停在原地。
“……谢谢,、自己来就好。”
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
“那、那好。”江鸢收回手,没说什,收敛好脸上忧虑过度憔悴,朝他宽慰笑笑。
他出来。
“年年?年年你醒,想找什?”
夏稚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近处个女声轻轻叫他,眼前黑影消散。
他穿着病服坐在床上,旁边个瞧不出年纪温婉精致女人。
江鸢小心翼翼看着他,声音担忧,“年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找什,妈妈帮你找。”
“不过没关系。”
他轻声笑笑,“来处理。”
夏稚年:“!!!”
处理?!
只手朝他脑袋伸来,夏稚年心脏骤停瞬,迅速睁开眼要弹起来,然而件外套劈头盖脸落下来,将他挡个严实。
他心脏砰砰直跳,闭着眼动不动。
片刻,听见声意味不明低笑。
“夏同学。”
晏辞扬起笑,温温柔柔叫他,声音低沉,像在耳边喃喃私语,斯文缓慢。
“你是醒着,还是睡着啊?”
夏稚年缓缓张大眼。
原文里没这个设定啊。
他不敢动弹,隔着半挡在头上校服外套打量主角受那边。
他没留意,忽然间,面前外套拉链受力不稳落到地上,发出细弱“叮”声。
“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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