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凝视夏稚年，指尖酥痒泛起，
路爬上手臂蔓延全身，舌尖舔过尖锐牙齿，笑容更好看
点，“那就都去德育处——”
楚青笺声音插入，“
逃课去网吧，他去卫生间。”
晏辞目光倏忽动，像某种冰凉
动物，看他眼，又转回夏稚年身上。
“你呢？认同这个说法
？”
夏稚年被他看浑身绷，地窖里那种被猛兽盯上，毛骨悚然感觉再次涌起，后颈隐隐发麻。
夏稚年个激灵，起身到半，吧唧又蹲回去，差点摔个屁墩，被只手揪住后领。
他仰起头，正对上晏辞微笑着俊脸，眼尾细疤温和惑人。
晏辞弯着嘴角，“夏同学看见也不用这激动，当心脚下。”
夏稚年：“……”激动个鬼。
他小鸡仔似被提溜着，伸长手臂试图拍晏辞胳膊，“你松开。”
楚青笺拧眉，“跟着干什？”
夏稚年眉眼弯弯，“想离你近点。”
他要当炮灰，他要当反派！
他要把原主人设立稳！
蹲在教室后面容易被发现，楚青笺欲言又止，到底没说话，蹲着往后门溜，打开门出去。
窒息休克。”[注]
周围静悄悄，夏稚年把药放回去，扭头正撞进晏辞黑漆漆眸子里，眼底幽邃，像有不知名漩涡。
夏稚年心里紧，但面色如常，杏眼很圆很安静。
老秦和校医很快来，救护车也十分迅速抬着担架进来，老秦安抚学生几句，嘱咐晏辞维持纪律，自己跟着上救护车。
高中生毕竟没见过几次要打120场面，缓会，班里压抑着寂静氛围才慢慢散开。
楚青笺为他好他清楚，但作为疯狂痴迷楚青笺炮灰反派，这时候会顺势改口吗？
不，不会。
夏稚年目光像被晏辞牢牢捕捉，难以逃离，艰难吞咽下，努力往旁边移去。
“不是，和……楚哥起，要跟着、跟着他出去。”
晏辞眼尾疤痕往后划开，眉眼轻轻压下来，浓黑眼睫下露出几分森凉寒意，伸手
晏辞松手，眉眼柔和带笑，“二位这是准备去哪里？”
夏稚年站起身，看左边，他楚哥站在侧，表情十分言难尽。
走廊里风呼呼吹着，空气寂静又凝滞，晏辞见夏稚年还在盯着楚青笺看，低低笑笑。
“哦，秘密，都不说。”
“真是令人感动。”
夏稚年书包都不拿，握着手机蹲下身，跟在楚青笺后面小鸭子走路，挪到门外边起身边轻轻道：“楚哥你去哪个网——”
“夏同学。”
清冽声音猝不及防在头顶响起，带着凉凉微笑。
“好巧，要去哪里啊，带个怎样。”
晏辞堵在门外点，拦住夏稚年去路。
最后节课上自习，晏辞坐在讲台上写卷子，手里拿着支笔有搭没搭转，看会儿便直接写下答案。
夏稚年坐在仅剩他人最后排，见楚青笺正往书包里放东西，装好后和元朗打个招呼，蹲下身，悄无声息溜到最后排后面空位置。
夏稚年张大眼睛，弯下腰小声叫住他，“楚哥，你去哪？”
楚青笺蹲在地上，迟疑片刻才皱着眉头道：“网吧玩游戏，你问这个干什。”
夏稚年眼睛弯，毫不犹豫，悄声道：“跟你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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