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鸢抽出时间拉着小儿子出去逛街,大儿子皱着眉在前面当司机。
到地方,夏问寒坐在驾驶座上回头看他们,嗓音冷淡。
“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在这等你们,不进去。”
“啊,小寒你工作很着急吗?”
江鸢遗憾声,“妈妈想给你也挑几身衣服呢。”
“没有。”
这哪能算噩梦啊,小时候天天这种事,他都快习惯。
课正上到半,老师还在上面讲习题,外面雨点绵密,夏稚年缓口气,眼前突然出现只手,掌心摊平,上面两颗暖橘色水果糖。
晏辞晃晃手,笑下,“吃吗?”
夏稚年:“……?”
细密雨声穿透梦境,落进耳朵,伴着道轻缓声音。
“同桌。”
“夏稚年?”
头顶上掌心微暖,带着点重量揉揉头发,夏稚年缓慢睁开眼。
“……怎?”
过会儿,阿姨打开门,居高临下放下份饭菜。
楼下清晰交谈声传来。
年轻女声传来,“晦气死,看见他饭都吃不下去。”
“大哥家四口,唯独这个病秧子活下来,怎想怎古怪。”
奶奶冷哼,“煞星,抢他爹妈弟弟命,你们平常离远点。”
夏稚
车祸新闻,主持人声音在旁讲解。
“这场车祸极其惨烈,夏氏集团家四口位于车上,仅有体弱多病长子离奇存活……”
体弱多病小孩儿伤好差不多,要从爷爷奶奶家搬回自己原先家里去住,但并不仅他人,爷爷奶奶连带着二叔和小姑并搬去那幢大房子。
晚饭,几人围着饭桌热热闹闹,不及腿高奶白小孩儿站在客厅边上,茫然无措,不知该不该靠近。
“……奶奶。”
夏问寒:“……”
夏问寒面不改色拿起手机,“挺急,要给个合伙人回电话商量事情。”
夏稚年坐在正后面,角度原因,眼睁睁看见夏问寒打开……
消消乐??!
夏稚年:“?!”
夏稚年懵下,隐约觉得这幕有点眼熟,歪歪脑袋。
上次他在课上睡着梦到小时候事,是不是晏辞也给过他糖来着?
晏辞把手往前递递,骨节分明玉质修长,夏稚年抿唇,犹豫片刻,伸手拿走颗。
“谢谢。”.
天气点点热起来,原主三月份才被找回夏家,并没买太多衣服。
他刚醒,声音轻轻,语调很慢。
晏辞打量他,少年脸色微白,琥珀色眸子暗淡些许,呼吸很浅。
“做噩梦?”他摸摸少年脑袋,放轻声音询问。
刚刚边睡边打着抖。
夏稚年缓慢回神,支着胳膊坐直身子,轻呼出口气,用力揉揉脸蛋。
“呵,不是自己东西,就算抢,也早晚要还回去。”
“要不是他,大哥说不定就不会死,现在钱全被锁,就那病秧子能每月取点。”
“欠三条命,早晚要还。”
“砰。”
阿姨转身离去,门被重重关上,外面声音并消失。
他轻轻叫道。
头华发精致老妇人抬眼看去,面色嫌恶,“你下来干什,又想抢别人什东西?”
小孩儿茫然站在原地。
他……抢别人东西吗?
小孩儿被送回房间,高大门关上,小孩儿站在门后,愣愣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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