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为此感到害怕吗?
好像,并不。
“晏辞。”
少年声音清软,干净纯澈,眼睫轻颤,慢慢道——
“不用有事,你已经在。”
晏辞还是干脆利落两个字,“不去。”
夏稚年:“……”
夏稚年头大,蔫哒哒,“那你怎样能去?”
晏辞坐在沙发,瞧着站在跟前少年,唇角微弯,忽拉过他胸前衣襟。
“乖崽。”
如果他真感染狂犬,那他唾液里也会携带病毒,晏辞手上又有伤口……
“晚上过二十四小时再打。”男生清淡温和。
“晏辞。”夏稚年抿唇,拉他袖子。
“不去。”
夏稚年:“……”
夏稚年抿抿唇,润润,并不干涩,撑着胳膊想坐起来。
肩上搭下来只手,他身体发软,轻易被压回去。
“干嘛啊?”
晏辞摸摸他脑袋,“周六,不用起床,想去卫生间?”
“洗漱。”夏稚年不说话还好,说话喉咙干,烧灼着股热意。
他有点郁闷,他不想打疫苗原因很多,可晏辞……就为他第
安。”
夏稚年:“!!!”
靠。
……好疯。
夏稚年晚上头脑昏沉,睡不踏实,可能是又心慌,又有点急上火,半夜牙疼厉害,晚上意识都有些模糊。
以不知道怎样身份定位,不知道何时与何地,烙在血肉骨骼每寸里。
他轻叹口气,俯身,缓缓靠进他怀里。
“会永远记得晏辞,记得你。”
“直到死亡不可抗拒,抹消记忆。”.
夏稚年好说歹说,撒泼打滚卖萌耍赖什办法都用,可晏辞到最后也没在二十四小时内打疫苗。
夏稚年被他拉弯下腰去,面前男生笑容清润和悦,好脾气极似,语调却恶劣晦涩。
“记住,如果有事,那定和你,脱不干系。”
晏辞温柔捏捏他脸,墨色眸子里漾着可怖笑意,声音轻轻,“这样,你就会永远把烙在你心上,永不忘记。”
夏稚年对着那双黑漆漆眼睛,后颈发毛,心脏扑通扑通混乱跳动,眼睛圆滚滚。
黑芝麻汤圆简直,疯到离谱。
夏稚年头大,他上世也被猫爪,林情陪他去打疫苗,结果发现过敏,就没有打,好在最后没什事。
但万这次因为他,导致晏辞有什意外……
狂犬属于必死病症啊。
夏稚年眼睛圆不溜秋,抿紧唇,放软声音,“你去吧,要不然们俩打疫苗还得错天,多麻烦。”
真他喵稀奇,别人相约吃饭玩游戏,他俩相约打狂犬。
晏辞放下水杯和汤匙,捞过少年软绵绵热乎乎身体,给他裹件外套,“抱你去。”
夏稚年:“???”
夏稚年扁扁嘴,十分无语,拍拍腰上手臂,“只是低烧,不是残。”
他自己起身,洗漱完又回来,混沌晚上脑袋终于清醒点,看看淡然从容晏辞,轻叹口气,过去拽拽他袖子。
“晏辞,既然今天周末不上课,你去……把疫苗打吧。”
早上睁眼,就看见晏辞坐在他跟前,手里拿着把小小汤匙,正要往他嘴里喂水。
“醒。”
晏辞摸摸他额头,声音很轻,“乖崽,疫苗副作用,晚上低烧。”
夏稚年:“??”
难怪想醒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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