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明显异常,且……黏人黏厉害。
晚上时候,夏稚年洗完澡,偷偷拿出黑皮小本,在那张手写日历上再划掉天。
没几天时间。
他深吸口气,收好本子。
周五早上,夏稚年夜里昏昏沉沉,半梦半醒,脑海里直过着些画面,乱七八糟,有时候是上个世界,有时候是原主,有时候又是晏辞,早早惊醒,挣扎中猛地踢动到什。
他再霸占晏辞最后几天。
他是晏辞药,晏辞也是他药。
就几天。
之后晏辞要做什事,认识什人,都和他没有关系。
“乖崽?”
他们是病人与药。
晏辞是,他也是。
对,对,就是这样。
夏稚年打个抖,像竖起尖刺刺猬,脑袋里飞快转动,终于找到个合理解释,松口气。
“乖崽?”晏辞往前迈步,声音轻缓。
不可以。
他不能对晏辞有过界念头。
“乖崽。”
耳畔低沉声音响起,微哑缓慢,夏稚年却好似听个惊雷,猛地哆嗦,睁圆眼,指尖颤栗,飞快推开人往后踉跄后退。
晏辞没防备,下让人跑,抬眼瞧着少年。
男生声音沉沉,“大清早这活泼啊,踢哪呢。”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啊?!
夏稚年整个个激灵,倏地睁大
夏稚年被人困在怀里,心跳如鼓,脑袋里乱七八糟思绪盘旋,似清晰又似模糊。
为什不高兴?
因为他好像……对晏辞有着超出朋友界限,占有欲。
夏稚年蓦地打个哆嗦,心脏砰砰直跳,呼吸清浅凌乱,杏眼张大,整个人有些恍惚。
不行,不行。
“嘶……”
声沙哑倒吸冷气声音。
“……乖崽。”
沙沙声音仿佛擦过粗糙沙粒,磨进耳朵里,带几分痒,夏稚年睁开眼,眼看去就是抱着他睡得黑芝麻汤圆被他踢出去二三十厘米。
劲瘦精悍身躯微微弓起来点,线条凌厉,腰腹下方有些异样。
晏辞抱着怀里少年,隐约觉得事情不对,蹙眉,手臂收紧,声音发沉,“什等几天?什意思,说清楚。”
“夏稚年。”
晏辞眸色微暗,“说。”
少年轻颤下,被逼问后颈寒毛竖起,心脏缩,咬紧唇,闭着嘴往晏辞怀里蹭,就是不说话.
夏稚年咬死怎也不说,只埋头往他怀里磨蹭,晏辞几乎不错眼盯少年半天。
夏稚年努力冷静下来,把刚刚思量在脑袋里疯狂重复几遍,清清脑袋,深吸几口气。
指尖依然麻痹,心脏像飘在万米高空,高高悬着。
他看着面前模糊黑影,忽上前,重重撞进人怀里。
“晏辞。”
他轻声道,压着声音颤,语句断续,语意不清,“,是不高兴,你……等几天,好不好,就等几天。”
“怎?”
器材室里昏暗模糊,夏稚年惊慌失措藏在黑暗里,心脏砰砰跳动,眼尾湿润潮红,呼吸凌乱。
“……没、没怎。”
他和晏辞就是朋友而已。
占有欲……也正常,他们本来就不是普通相处关系。
不可以。
去掉今天他只有八天时间。
他是夏稚年,却不是原本夏稚年。
少年轻轻颤栗,呼吸发紧,鼻子蓦地泛起酸,眼尾漫开层潮湿。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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