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垂眼看他,俯身,声音稍有凉意,“想很多原因,你为什想回去,但没有依据,任何猜测都太空洞,直到知道你给夏家留那封信。”
他瞧着少年
过会儿,夏稚年被晏辞捉着洗手,再塞回被窝,捞过被子严严实实捂在头顶,羞愤欲死。
晏辞瞧他漏在外面通红耳垂,终于露出点轻松笑意,漫不经心捏下,“乖,受伤就是这样,要长记性。”
夏稚年耳垂被捏,往里缩下,清晰感觉到车祸遭,晏辞格外强横放肆,抿紧唇,犹豫会儿,从被子边缘露出双圆圆眼睛。
他知道晏辞这是被他刺激到,但是……
“晏辞。”夏稚年冷静下来,嘴唇扁扁,有点不高兴,声音低下去,“你、你不要这样。”
宽松睡裤掌控权瞬间移手。
“……晏辞!”
黑芝麻汤圆真是要疯。
夏稚年也要疯。
被抓着手腕,单腿站着摇晃,整个人被困在身后男生怀里,熟悉温度笼罩,他几乎毫无反手之力,任人宰割。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
“晏辞!晏辞!”
夏稚年表情变,耳根瞬间烧起来,匆匆按住他手,眼睛滚圆,声音都急几分,“自己来,自己来!”
“乖。”
?”
“不用——”
晏辞并不理会他拒绝,上前,托着屁股将少年抱起来,避开他腰伤和打石膏腿,抱到马桶边上,从后面撑住他。
……半点没有要离开意思。
夏稚年单腿站着,有点摇摇晃晃,扭头回去,眼睛圆不溜秋,“你、你出去呀。”
他闷声道:“这是夏家小儿子身体,不是。”
车祸前他还可以说反正就天,放纵下无所谓,车祸后突然闹成现在这样乱七八糟局面,他忽然不敢用这幅身体,这个身份,去做任何事情。
晏辞和这幅身体触碰,可身体又不是他,是别人。
他不想晏辞碰别人。
夏稚年左手拇指指腹蹭蹭食指关节,心里异样酸,有些难受。
啊啊啊啊啊啊!
他挣下,挣不脱,羞愤移开脑袋。
晏辞下巴压在他肩上,清晰感觉到少年脸颊升温,唇角勾下,等会儿,见他没反应,娴熟吹两声口哨。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鲨他吧。
少年慌里慌张,晏辞轻笑声,修长有力指骨完全不受阻拦,声音里似是在笑,又有点冷,俯身在少年后颈咬口,“伤患是没资格说不。”
夏稚年:“……”
夏稚年小肚子凉,脸上腾红,拼命拽住边缘,软声哼哼,心脏咚咚咚狂跳,“晏辞,真错,不敢,错晏辞。”
“乖,不会信你鬼话。”晏辞轻咬咬牙。
颈窝被坚硬牙齿轻咬着厮磨,夏稚年打个激灵,个不防,两手手腕被抓住,黑色手链上铃铛清脆丁零当啷响。
晏辞低头瞧他,唇角微微翘起,意味不明,“害羞?你昏迷七天,不会以为自己没上过厕所吧。”
夏稚年:“??!!!”
什鬼?!
夏稚年瞬间懵逼,杏眼睁溜圆,整个呆住。
条手臂从身侧环过来,松松压住他手臂,娴熟自然拉开少年裤带,冷白修长手指勾住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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