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相信。
事情已经摊开,再那亲密喊爸爸妈妈,他有点叫不出口。
抓下晏辞手,不安分来回捏。
晏辞瞧着他,任由他捏.
时间不早,夏稚年早上起来就没吃饭,这会儿已经快到中午,阿姨在厨房做饭,晏辞给他拿点吃先垫垫肚子。
可他们却全然没发现。
年年压力这大,跟他们也脱不干系。
江鸢眼睛通红。
夏稚年抿紧唇,有点不知所措,缓声安慰,“您、您别哭……没事。”
“年年。”
晏辞半揽着少年,把他腰上绷带拆下来,夏家三个人齐刷刷站在边上,医生也围几个。
夏稚年被这盯着,总觉得有点别扭。
他生病这多回,还从没有过这种待遇,指尖抓下晏辞袖子,很快被晏辞捉住手捏捏,耳畔声音温和。
“别怕。”
医生查看几遍,“伤口恢复不错,不过平常动作不要太大,看那边,痂撕裂。”
晏辞瞧着这场面轻啧声。
夏稚年知道晏辞占有欲强,领地意识重很,杏眼圆润,咬咬唇,拉下晏辞袖子,小声叫他。
“晏辞,要不,跟们走?”
“不准。”
晏辞低头看他眼,言简意赅。
晏辞盯着怀里少年,眸色微暗,意味不明。
夏家人在旁目光如炬看着,夏问寒拧眉,直接上前把弟弟从晏辞怀里扒拉出来,“做什呢,都给坐好。”
夏稚年:“……”
晏辞:“……”
夏稚年腿上打着石膏,今天又走又跑,石膏边缘有点裂开,晏辞叫医生来重新弄,顺便叫来外科,检查下腰上伤口恢复情况。
少年感觉夏家刚刚那通话像骗人,但他们举止却又不太像。
卧室,
江鸢声音哽咽,杏眼里带着眼泪瞧着他,“你都不喊妈妈。”
夏问寒声音平稳,“好,先给他点时间。”
“是们太疏忽。”
夏稚年没说话,垂垂脑袋。
虽然夏大哥说堆什小时候事,但他……并没什实感。
少年腰侧条明显深长伤口,红彤彤,裂开黑色痂下面能看见点粉白嫩肉。
江鸢捂着嘴,瞧着他身上大大小小伤,眼泪没忍住掉下来。
“年年,是爸爸妈妈不好,没照顾好你。”
她几乎忍不住要抽泣。
小儿子被弄丢之前直好好,之后不知道什时候和人换身体,又换回来。
少年白嫩嫩小团,坐在床上,被被子裹起来,就露个毛茸茸脑袋瓜,杏眼干净。
晏辞摸摸他脑袋,放缓语调,“没事,就让他们在这住着。”
男生明显是为他做出退让。
夏稚年心脏揪把,说不上来什感觉,就是又酸又热,垂下眼睛,抿抿唇。
好几个医生很快到,夏稚年坐在床上,小腿伸出去,把石膏拆重弄,又检查左腰侧伤口。
夏家人好不容易见到小儿子,又出这通壳子里面换人事情,自然不可能轻易离开。
他们想把小儿子带走,被晏辞毫不犹豫拒绝,夏问寒脸色不太好,但夏稚年自己也不想走。
最后就变成夏家三人并在别墅住下。
鉴于人多,郊区吃饭也不方便,夏问寒个电话又叫来家里阿姨。
偌大个别墅瞬间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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