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床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晏辞顾忌他胃,把人裹起来洗漱,喂点东西,再温袋牛奶递过去。
“叩叩。”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
晏辞坐在床边,将被子边缘往下压压,给他露出口鼻,墨色眸子在昏沉光线里模糊不清,无声垂眸看着。
……这是他年糕团子。
那心软年糕团子。
坐着最快班飞机匆匆赶过来,只是见他心里不高兴,想过来安慰他。
所以直冲冲就来。
夏稚年腿不抽筋,但还是有点麻,腰也疼,哪哪都疼。
酒店里没有合适小凳子,晏辞松松圈着人,搁到水流底下。
灯开着,亮晃眼,夏稚年想自己洗,但手软脚软没力气,红着耳朵偏开视线,假装自己是个莫得感情木头人,老老实实,动不动。
乖软到可爱。
晏辞笑笑,将少年冲洗完送回床上,自己再去冲下。
晏辞按揉几次,确定把僵直筋揉开,温和笑笑,“乖崽,好端端怎抽筋?已经好,放松。”
夏稚年:“……”
怎抽筋,您好意思问怎抽筋?
您看看现在几点啊?!
简直他喵没完没!
夏问寒猜着弟弟昨晚坐飞机过来,直奔晏辞,两人有话说,便没过来打扰。
坐飞机会累,他今天就晚会儿过来,让弟
夏稚年小腿肚子抽痛,筋脉像是打结,又僵又痛,抱着小腿,绷紧身体不敢动。
少年眼尾泛红,睫毛湿漉漉,身潮热,呼吸还不太平稳。
空气炙热,晏辞握着他脚腕,顺着揉下少年小腿肚子。
“唔……疼……”
少年哼哼声,苦唧唧哀愁。
晏辞过去,打开门,倏地对上张冷淡俊脸。
“夏大哥?”
夏问寒狭长眸子瞧着他,“年年昨晚过来找你,起吗?”
晏辞稍稍顿,点头,“醒……”
但没起。
晏辞抿唇,摸摸他毛茸茸头发,俯身,在少年眉心轻轻落下吻。
“晚安。”他轻声道。
希望没有噩梦,没有回忆起那痛苦十几年。
夜安眠.
第二天,半上午时候两人才醒,夏稚年睡觉,非但没轻松多少,反而愈发觉得自己要散架。
等再出来,少年累极,已经闭着眼,沉沉睡去。
晏辞关卧室大灯,只开着床头灯,亮度调暗。
光线昏沉,少年窝在被窝里,侧躺着,被子盖住小半脸,纤长眼睫垂落,细细密密,透出股柔和安静。
很乖。
精致脸蛋上天然带着股甜意,很讨喜长相。
夏稚年耳根热,不想掰扯这个问题,扁着嘴瞥过去眼,“要睡觉。”
“……好,先洗澡,洗完就睡。”
晏辞斯斯文文,将热乎乎年糕团子抱起来,带进浴室。
夏稚年还是头回清醒着被晏辞带来洗澡,之前基本都是忍不住睡着,晏辞抱着他洗完,再把他抱回去,他全程躺平。
花洒打开,温热水流哗哗流淌,浴室里很快蔓延开温暖白色水汽。
晏辞轻啧声,温润道:“乖,抽筋,忍下,给你揉开。”
他手上用几分力,骨骼修长手卡住嫩生生小腿,用力揉。
“!!!!”
嗷!
酥麻又钝钝痛传进大脑,夏稚年闷哼,蜷起身子颤栗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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