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知道他这是被车祸激得,不放心,歪歪脑袋,挣下手腕。
晏辞蹙眉,声音微沉,捉紧,扯出个凉笑。
“乖崽,想做什?”
少年心底轻叹,杏眼弯着笑下,手腕抽出来,再把手心塞进去。
“别拉手腕,拉手。”
年糕团子昏迷,晏辞被迫将人交出,他迫切想拢聚力量,高三没上完,拿着早就到手保送,直接联系A大,在非正常入学时间进入大学。
不到两年,又从A大毕业。
晏卫两家倒,晏辞以所有人想不到速度发展壮大起来。
没人敢小瞧这个二十出头年轻人。
夏稚年刚醒那天,看见晏辞西装革履,还挺好奇,晏辞就直接把他带去公司。
夏稚年惊。
他还裹着层毯子,动作不便,也没什力气,轻而易举被抱走。
晏辞稍稍挑眉,抿唇,有些不虞,直接抬脚跟上去。
到夏家,江鸢和夏鸿遇已经在等,泪眼朦胧抓着小儿子不放。
夏稚年心里说不出什感受,有些乱,安慰他们下。
夏稚年耳朵发烫,总觉得这话题有点难为情,偏开头移移视线。
晏辞稍稍顿,瞧着沙发上白嫩嫩年糕团子,“克制,有数。”
夏稚年:“??!”
几乎天夜,你他喵这还叫克制?!
那不克制时候什样?!
夏稚年:“……”
好吧。
他瞧过去,感觉现在黑芝麻汤圆像个守着巢
夏问寒静止两秒,脸上表情变换,十分复杂。
最后冷冷瞪向晏辞。
夏稚年自己看不见脖子,但见状猜到点,红着耳朵拽下衣服。
“年年什时候醒?”
夏问寒冷声问晏辞。
晏辞:“……”
晏辞眼尾轻挑,握紧,唇角稍稍勾下,“不是说,让你做什,你就做什。”
“……啊?”
夏稚年呆下,想起之前话,笑笑,“那不能牵嘛?”
“告诉之后再牵。”
下车,夏稚年抬眼,瞧着面前高楼大厦,再瞧瞧旁边身笔挺西装黑芝麻汤圆,小小弯下眼睛,声音软绵绵。
“晏辞,好厉害啊。”
晏辞不错眼盯着少年,手握着他手腕,意味不明,“跟着,别离开视线。”
他想直接抱着人走,但年糕团子要锻炼,不能总抱着。
外面地界宽阔,少年站着,晏辞抿唇,眼底暗色涌动,将他手腕握紧点,带着进楼。
他昏迷期间,两边直有人给他做按摩,倒也省复健,不过具体身体状况,还需要慢慢恢复。
夏稚年醒,按说应该回夏家去住。
可回夏家住,见男朋友不方便,去晏辞那里,夏家又很失落。
最后还是边星期。
少年这个时候不能总闷在房子里,晏辞虽然不愿意,想和年糕团子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但还是将人带出去走走。
少年杏眼圆圆,震惊惊恐望过去。
晏辞轻笑笑,摸摸他脑袋。
夏问寒已经知道弟弟谈恋爱,忍几口气,努力冷静点……靠,冷静不。
他绷紧表情,伸手抱起弟弟就往外走。
“……哥?”
晏辞应声,“昨天。”
“昨天?!”
夏问寒眼底凉气更甚,“年年刚醒,你就这、这……折腾他!”
夏稚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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