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不能彻底擦干净。
等他起身,拧着眉不解地看着他,不满道:“你神经病啊,干嘛要替擦鞋。”
希望他能成为朋友,而不是仆人。哪个朋友会提对方擦鞋?
难道经过这多天相处,他还是觉得在以欺负他为趣,所以故意在面前服软,希望能放过他,离开他生活?
想到这里,愈发生气,不理解为何他看不出努力,他难道看
记不清这种和老师同学水火不容日子维持多久?
大概是从小学被班上同学无缘无故诬告偷他东西,其他人根本不听解释,告诉老师也只是让道歉就算开始,就变得无比仇视这群名为‘老师和同学’人。
想不明白,他们明明对不甚解,对事情经过也只是管中窥豹,他们却能做到信誓旦旦,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下罪名,甚至还可以将反抗当做是心中有愧。
是谁给他们权力?他们凭什既充当原告、证人,又充当审判身份?
所以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管是转校后,还是后面读初中,高中,在班上都是行素,谁惹不高兴,就用拳头说话,随便他们私下说闲话,给泼脏水,不在乎,他们对来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每天在他打工射击馆坐下午,喝点茶,吃份果盘,然后等他下班锁门,再默默跟着他走到学校门口才装作才放学回家,似乎成习以为常生活方式,渐渐地张开霁似乎也习惯身后有个甩不掉小尾巴,没再故意躲着。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半个月,在次陪他回学校路上,他终于在非工作场合主动找说话。
他看着下雨天没影子可踩有点无精打采,把伞微微倾斜,分寸天地。
“今天也不回学校吗?”
注意力全部落在新买小白鞋鞋面上沾上污泥,并未注意到他此刻语气比往日里都要温柔得多。
所以哪怕早就被班上同学讨厌,也无病无休地准时出现在教室后方,为自然不是认真学习,而是为以看他们不爽表情为乐趣。
可自从闲在家里,每天除打游戏就是去找张开霁,发现也不是非要和他们赌气。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去学校必要呢?
又不需要高考,只要想上学,大不出国玩几年,又何必浪费时间在群不喜欢人身上。
不像孟兮只那样粗线条,张开霁心很细,他不过是看眼,就瞧出来情绪有些低落,又顺着视线看眼鞋面,接着他就从书包里拿出包纸巾,然后声不吭地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替擦拭鞋面上多余泥浆。
满不在乎地说:“嗯,不去,把你送到门口就回家。”
是啊,除长相还略显学生气,身上有哪点算得上是名学生?打架斗殴还是无故旷课?
承认不是个爱学习人,毕竟在所接受教育里,哪怕是个八字不识文盲,也能逍遥快活地活辈子,更何况父母对成绩也没有抱有太大期望,只希望不要学坏就好。
既然如此,又何苦给自己找事做。
再说,不在学校,想必其他人应该都挺高兴吧,班上少个麻烦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