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啊,西西哥。”
别扭地问嘴:“你觉得她比好看?”
“西西哥,”大妞笑开花,“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抿平嘴唇,不屑道:“没有,怎可能。”
“那你怎和女孩子来比谁漂亮啊,你们连性别都不样。”
大妞不愧是北方姑娘,能动手就不逼逼,直接起身,半拉半推,就把请到窗边。也不知道妈平时给补营养补去哪里,气力竟然还没个小姑娘大。
只好妥协:“哪有帅哥?”
“这次不是让你来看帅哥。”大妞拉着,激动地指着楼下,“西西哥,你看!那人是不是你说那人?”
闻言,顺着大妞手指方向看去。虽然那人背对着们,看不到脸,但光是那抹熟悉背影,也敢百分百肯定那就是张开霁。
不过点都笑不出来。因为除张开霁,他身旁还站着位长发飘飘妙龄女子,举止亲昵地挽着张开霁胳膊。女子仿佛注意到视线,回过头朝站着方向看眼,接着露出夺目笑脸,继续挽着张开霁撒娇。
听到张开霁去妇产科,莫名有点吃味。
说来也是矫情。张开霁又不知道生病住院,他来看友人,不来看,也是正常,但想到他不照顾,这时候却忙着照顾其他人,心里就不是滋味,连着脸色都跟着拉下来,扒拉着床头花,边扯边嘟囔着埋怨:张开霁真是个没良心坏男人。
妈瞧这样子就知道又要犯倔驴脾气,不想被牵连,借口去打水,然后赶紧溜之大吉。
其实离婚后不是没有共同好友问过后不后悔,但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要摆出副不在乎面孔,嘴上绝不松口,甚至能说得出就算张开霁现在脱单,也不会在意,还会给他送上份子钱糊涂话。
话是这样说,但心里比谁清楚,除非真死,要不然,张开霁要敢在活着时候和另外人好上,百分百能直接冲到张开霁家里去,闹得他和他新对象没有天好日子。
对啊,和她连性别都不样。
妈曾说读幼儿班时候喜欢过班上半以上女孩子,想,大概不是天生就是弯。而张开霁也从未表示在遇到以前对其他男性感兴趣过。
当年
“西西哥,是他吧?”
犹如被雷劈中,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舔舔嘴唇,用几乎不可闻声音回答大妞疑惑:“嗯,是他。”
但并不认识张开霁身旁那人。
大妞这时候还不合时宜地评价道:“旁边那位小姐姐也好漂亮,身材也好。”
负气地移开视线,还蛮横地不许大妞继续看。
光是想到张开霁有可能和其他人卿卿,有种死都闭不上眼预感。
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啃手指头,旁没乐子大妞重新坐回窗台旁边位置。她前些日子报网上素描班,老师让她多观察周围人找找感觉。
那小妮子天生多动症,没会儿,突然亢奋地朝招手。
诸如此类场景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大多时候都是大妞突然瞧见个长在她点上帅哥,让也去瞅瞅。
所以今天大妞再度邀请去欣赏帅哥时候,心里烦闷自然是口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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