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霁指节敲
敲桌面，告诫她咬吸管是坏习惯，接着说：“你还没成年，不读书，难道就要出来闯社会？再说，你那点工资能够你用吗？而且你现在又不是
个人，就算你不吃，你肚子里
孩子难道也要跟着饿肚子吗？”
都不知道张开霁何时变得这
啰嗦。余朦就和当年被家长教训样，越是说教，越是反感，把手中叉子扔，不快道：“都让你不用管。而且不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
听到余朦毫不避讳地说出“孩子”词，惊得差点被柠檬水呛死，怕动静太大被发现，又只能捂着嘴巴小幅度地咳嗽，忍不住感叹，现在孩子可真是早熟，才十几岁居然就已经搞出条人命。
这孩子该不会和张开霁也有关系吧？要不然他为什要直给钱给她。
“先生，看你戴着口罩，这边有塑料袋，可以帮你装起来。需要帮你收起来，就餐结束后再拿给你吗？”
“”
内心腹诽道：你让全摘，那全副武装意义是什？
最后，强压心中烦躁，点份店里最贵套餐，然后小声告诉服务员，“不要再和说句话，不然就叫你们经理来，知道吗？”
服务员想必没见过如此蛮不讲理顾客，做个给嘴巴上锁动作，立马没声音。
路尾随张开霁和他身旁女子到家西餐厅。
为避免被认出，进店前特意去楼下服装店买顶帽子和围巾，再确认无误后才放心地找个相对比较安全位置坐下。
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就餐人不算多，坐位置才能勉强听清张开霁他们那桌说话。
“余朦，你现在”
然而刚听到张开霁开口，就被店里服务员打断。
张开霁话里明显有怒意：“孩子都快七个月，成型，是你现在说不生就能不生吗？那好歹也是条生命。”
“那能怎办？还不到十八岁，连自己都还养不活，让再养个小
没外界干扰，终于能静下心来偷听那两人谈话。
“余朦，上次给你钱还够用吗？”张开霁开口就是钱，“不够话，再给你转笔。你先把学费交上，马上要高考，别天到晚在外面瞎逛。”
没想到这位叫余朦姑娘居然还是个学生。见她扮相成熟，妆容艳丽，原本以为她真实年龄至少也是二十五六。
如果是二十几岁大学生，倒也能理解，张开霁毕竟是大学教授，但他是如何和个十几岁，还在上高中学生扯上关系？并且还定期给对方打钱，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余朦不停咬着杯中饮料吸管，对张开霁关心表现得十分抵触，拧着双好看眉，撅着嘴说：“都说不用。不想去上学，而且现在自己在工作，能赚钱。找你又不是问你要钱来。”
“先生，需要帮你把外套和其他东西挂起来吗？”服务员指指脖子上厚重围巾。
“不用。”
“那帽子呢？”
“也不用。”压着声音说。
耳朵现在本来就不太灵敏，需要非常集中注意力才能听进别人说话，但每次刚听到点苗头，就被不同服务员打断。也不知道这家店前身是不是海底捞，什事都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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