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夏绚问起件事,他道:“上将,后天是白鹰军校百年校庆,听说邀请您,您会出席吗?”
霍折旋问:“怎想起问这个?”
夏绚以夏夫人为托词,道:“这不是替妈妈打探消息嘛。”
霍折旋回答:“应该没有时间去,最后会录制视频送上祝福。”
“哦,那告诉妈妈。”夏绚道,“倒是对白鹰军校
“你现在身份是帝国上将夫人,他又是政部议长,你们迟早要碰面,你躲得时、躲不世。最后闹到霍折旋面前,你想好怎办吗?”
夏绚闻言,不解地反问道:“为什要躲?又不是对顾玦骗财骗色。”
徐寒哽住,“那你和顾玦碰过面?”
“没有。”夏绚道,说来也是稀奇,他追求霍折旋那段时间,频繁出现在军部,但愣是没有和顾玦相见。唯次碰头,他们都在车里,而顾玦没有看到他。
夏绚道:“又没有对不起他,为什要害怕看见他。况且都这多年过去,他未必还记得这号人物。”
“是吗?”徐寒副不相信语气。
“嗯,徐主任上茶吧。”夏绚敲敲桌子。他确实是来没事来找徐寒聊聊天,自霍折旋回家,他就没出过门。
徐寒见夏绚微扬着下巴骄矜模样失笑,摇摇头,道:“遵命,少爷。”
徐寒沏上茶,将第泡注入夏绚面前茶杯里。
夏绚端起茶,浅啜。
夏绚来徐寒办公室。
徐寒笑笑,转着笔道:“少爷,好长段时间没来。”
夏绚拉开徐寒对面座椅,坐下,答:“老公回来,要小心行动。”
徐寒想到霍折旋,脸上顿时没笑意。他叮嘱道:“那个药,按说剂量吃,不可以自作主张多吃。”
“知道,徐医生。”
“他这多年,不是直洁身自好,点花边绯闻都没有吗?”徐寒道,他觉得顾玦是出于对夏绚念念不忘。
“那可能是人家志不在此,议长很忙,他身边还有位厉害母亲。你就别替自作多情。”夏绚笑道。
“况且,顾玦是体面人,他身份也比敏感得多,他会知道该怎做。”
“希望吧。”徐寒叹息。
夏绚在徐寒那待两个小时,然后回碧宜庄。晚上时,霍折旋今日工作结束得早,和夏绚起用晚餐。
“小绚,觉得还是要认真跟你说说。”徐寒放下茶具,开口道。
“嗯?”
“霍折旋控制欲你也见识过,你再跟兰英来往,被他知道对你没好处。”徐寒有些严肃地道。
“还有顾玦,你跟顾玦谈过段,但他还直不知道你身份吧。”徐寒道。
许多跟家人不好讲事情,夏绚会和徐寒倾诉,所以徐寒清楚夏绚每段恋情。
“你那老公既然盯得紧,又跑到这来做什,你养小狗又出事?”徐寒问。
夏绚觉得,徐寒描述得他像是背着丈夫偷情、包养小白脸豪门阔太。他道:“别乱说,什养小狗,跟他没关系。”
徐寒凉凉道:“哦——没关系,你可真是大善人呢,没关系要为他操心这、操心那。”
夏绚见不得徐寒这阴阳怪气样子于是语气中染上蛮横地命令道:“不许说。”
“是特地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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