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终于在夏绚安慰下恢复平静,他再看向昔日恋人,心绪复杂。
兰英也
“对不起什?”
兰英被内疚之情折磨得已久,他眼眶湿润,道:“为哥对你犯下那些罪过。”
夏绚平和道:“你也说是你哥,又关你什事?”
“你直都知道,为什还要对这好……”兰英已经陷在自己情绪中走不出来。
他回想夏绚次次在他低谷时帮助,以及当初分手时,他情绪崩溃质问夏绚话,越发无地自容。
他独自下楼,兰英正有些拘谨地坐在客厅。
见到夏绚,他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又很快低下头。
“坐吧,喝点什吗?”夏绚道。
“不、不用。”兰英开口,声音透出几分沙哑。
夏绚为他倒杯水,然后与他相对而坐。
夏绚整日跟着夏洵看看书,在家写写画画,清闲平静。
这日,夏绚本在夏洵房间里看书,夏夫人带回位客人给夏绚见。
“妈,是谁啊?”夏绚合上书问。他脖子上绷带已经拆,创口不细看也很难发现。
“是兰英。”夏夫人答。
夏洵面露疑惑,“什人?”
好似有个人坐在床边,那人轻柔地握起夏绚手,贴在脸上。
夏绚莫名变得安心,最后意识又渐淡,沉沉睡去。
夏绚醒来时,夏夫人和夏伯爵在床边陪着他。
“小绚醒。”
夏绚颈间缠有纱布,移植入体人工腺体已经被摘除,他又变回没有腺体夏绚。
就比如这次,自己再次陷入自责情绪低谷,是夏绚母亲主动宽慰他,甚至带他来见夏绚。夏绚和他母亲越是宽容良善,就越衬得他们家面目可憎,罪大恶极。
他甚至头次生出怨恨,为何老天要让他生在这样个家庭,让他与夏绚之间距离如此远。
为何兄长曾经伤害过人是夏绚,让他们之间又多道巨裂。
夏绚叹息,他道:“兰英,不要用别人过错来惩罚自己。”
“就算那个人是你哥哥,他意志与你无关。”
兰英低声问:“司老师说你在家养病,身体好点吗?”
“好多。”夏绚颔首。尭鳐
他见兰英直勾着脑袋,竟是连直视他也不敢,不由心下叹息。
他道:“兰英,抬起头来。”
兰英缓缓抬头,看向夏绚时,他喉间发出压抑到极致哽咽,“对不起。”他吐出句道歉。
“是位学生。”夏夫人只道。
夏绚和夏夫人走出房间。走廊上,夏绚问夏夫人是怎回事。
“那孩子每次见都躲,有心问他班导他情况。据说他这段时间状态很不好,低迷、总是心不在焉。”夏夫人道。她记着兰英曾救过夏绚恩情,不愿看到个好苗子断送。
“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主动找他,带他回来见你。”夏夫人对夏绚道。
夏绚颔首,“知道。”
夏绚看向夏夫人和夏伯爵,他突然问:“爸、妈,昏迷时,有人来过吗?”
夏夫人温柔地答:“没有啊,爸爸妈妈陪着你呢。”
“哦。”夏绚应声。
手术很成功,夏绚恢复得也很快,当天就回伯爵府。
因为这次身体变故引起家人重视,夏绚被勒令要待在家里静养段时间,不许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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