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张蔺拍额头叹口气自言自语地呢喃,“他妈长这样,怪不得。”
“什?”陆景洲没听清。
“没什,说来话长,兄
出电梯后刚过拐角他就看到个男生站在自己家门口正在焦急地敲门,时不时会低头看看手机,就像在等谁回复。
“你好,请问你找谁?”
张蔺侧过头晃眼陆景洲又转过头,以为挡着他路侧过身随口答道:“哦朋友住这。”
“你朋友是穆洋?”
“你是他室友?”张蔺立马锁上手机。
膀,不过穆洋没什反应,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男生身上热度,他把手重新移到穆洋额头上,皮肤相接那刻才发觉对方温度烫得惊人。
他不知道昨晚穆洋个人在外面睡多久,又只穿着这点衣服蜷缩在走廊外,这个天气就算让他在外这抗晚也肯定会感冒。
走廊上突然传来其他户开门声音,陆景洲侧过肩膀把穆洋架起来,但因为对方整个人是软,再加上是米八几成年男人体格,所以让他并不好用力,几次想扶着结果都往下滑,对方因为自己动作还有些难受地微蹙着眉头。沉默片刻,他转过身重新把穆洋横抱起来,穆洋大概是冷太久下坠入到温暖地方后眉宇才无意识地舒展开来,不过估计是烧太久,意识并没有完全恢复。
…….
把穆洋轻轻放到床上后,陆景洲给人盖好被子,但是因为半天没从对方柜子里找到多余毯子,他从自己房间里把平时盖在上面电热毯给轻轻搭在穆洋被子上随后插上电源。
“是。”
张蔺猛然下把头重新转过来,死死地开始盯着这张脸描摹起对方五官,毕竟能让穆洋这上头可不多,更何况昨晚人还为他打架。
陆景洲被张蔺这个视线看得极为不舒服,但要说是敌意也不是,总之那视线就像要把自己穿透样。他第反应是是不是又是穆洋哪个炮友误会什找上门。
“那个哥们儿,你是叫……陆景洲?”
“嗯。”
时间已经是九点三十五,他早上有节专门讲这学期毕业论文前researchproposal课,现在要赶也应该来得及,只是穆洋情况点也不乐观。几乎没怎纠结,陆景洲转过身就去卫生间打盆冷水,随后坐在床边用冷水打湿帕子拧干后给穆洋敷额头和手腕。
男生很快就被被子悟出身汗,连发丝都湿透,陆景洲轻轻地给他拨开到额上。穆洋身上并没有想象当中难闻酒气,脸上伤口现在仔细看也不像是摔倒刮擦出来,因为破皮边缘还有微微红意,仔细看附近皮肤还有些肿,就像是被谁打。
往日那显得风流多情眉眼在此刻紧闭着,整个人毫无生机在被子里躺着,陆景洲重新拧帕子时差点看走神。不过没多久他就收敛情绪移开视线,随后用手机搜下发烧最快解决办法,还是决定出去给穆洋把药买齐,他因为常年不生病基本都没什药在家配着。
走之前陆景洲用厨房里姜和梨子给熬碗汤焖在锅里,定好时间好才转身出门。
药店离公寓不算太远,陆景洲照着手机把药买齐后才提着袋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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