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洋得说陆景洲这人情绪是真稳定,就这样关门也是柔和,像是点也没被刚才两个人对话影响,换做自己早他妈摔门。他看着陆景洲合上门时冷淡身影,心里难受得发慌,这种被蚂蚁爬满瘙痒侵蚀感让他无法形容。
他站在原地越来越觉得憋屈,跟陆景洲在起就像在个无形囚笼里,他不敢做让对方不开心事,就连吵架也不能说脏话,生气还只有自己。
他都在想现在自己还是穆洋吗?被个小两岁男人这拿捏着,他越想越怀念曾经纵情潇洒岁月,以前个晚上他怀里能抱两个,软件随便
穆洋被他说得不知如何作答,陆景洲这番话就像是在报复自己之前行为,但是那句条消息却像是暗讽自己对他关注度。陆景洲给他手机打无数个电话,而自己却整晚没作任何发声。
“没发消息是因为才回来…….以为你要在图书馆熬夜,准备洗完澡出来再问你。”穆洋气势弱点,“谁坐你旁边能味道染成这样?她怕不是坐你身上,而且你知不知道有多难闻。”
尽管穆洋对陆景洲有绝对信任,因为太清楚对方为人和道德标准,所以知道陆景洲干不出这样事,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外面凯觎陆景洲人能少?而且以前陆景洲身边也会坐异性,怎没见其他异性给他染出味来呢?
他承认说难闻是他故意,但他就是不爽,这他妈就跟谁公然在自己领地里挑衅样,被侵犯意味十足,更何况陆景洲根本算不上他这样纯同性恋。
“难闻?”陆景洲垂下眸,“有你身上那些鱼龙混杂味道难闻?”
“陆景洲,问你话呢。”穆洋有些愠怒,随后把抓住陆景洲手,“不想和说话是吧?”
陆景洲回过头淡淡地看他眼:“部门聚餐。”
“什聚餐会聚到这个时候?”
“不是和你平时样吗?”
穆洋顿下,烦躁地抓把头发:“他妈哪能和你样吗?”
“……什味道?”
“你每次去所谓‘社交’回来后,身上什味道,是自己闻不到吗?还是你需要说给你听?而现在只是出去正常聚餐你都受不?”
穆洋本来忙天够疲惫,现在回来陆景洲就给自己刺激,听着这些暗讽他皱皱眉:“什味陆景洲?就顶多喝点酒抽两根烟,像你身上这样带其他味吗?”
“没有?还是你自己闻不到。”
陆景洲都快对周少安气息不陌生,全拜穆洋所赐,他深吸口气疲惫地把穆洋手给拉开,随后头也不回地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可以,不行?”
陆景洲说着就要挣脱穆洋手腕,穆洋却用几分力三两步走到他身边抓住他衣尾,随后头就凑到自己颈间深吸口气,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清新沐浴露和洗发水味。
“穆洋,你现在是在做什?”陆景洲看着他半湿头顶,语气听不出情绪。
“你声不吭回来这晚,身上还有女人香水味,你问在做什?”穆洋抬起头恶狠狠地把他看着。
“第没有彻夜不归,其次手机上也只有条你发来消息还是下午,至于香水味只是别人坐在旁边染上,还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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