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姨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恍然拍下额头:“差点忘记关火,笼屉上肠粉早好,给您端过来。”
任姨说着开始从厨房往餐桌上端菜,实际上不止肠粉,还有皮蛋瘦肉粥、鸡蛋、糖糕,渍好咸菜和拌好沙拉,林林总总布满桌。
“会有人来和起吃?”
“这些都是陆先生。”
“……”陆荷阳提箸手顿顿,“那起吃吧,也吃不这多。”
“人身监禁是违法!”他提高音量,快步走到任姨面前,想近距离观察对方表情,看她会不会露出破绽。
可惜任姨无懈可击,她彬彬有礼地说:“陆先生,不是要监禁您。只是听命行事。”
“那你听从是谁命令,来和他谈。”
任姨笑笑,侧身让出别墅大门:“陆先生,请先进屋吃早饭。”
当下这种情况,早饭根本不重要。但是对任姨来说,这似乎是天大事,而为知晓更多信息陆荷阳,不得不踏进这幢别墅,去吃顿莫名其妙早饭。
上车,继而驶离,将陆荷阳人留在原地。
双眼终于适应些光亮,他揉着自己被绳索勒得泛红手腕,发觉自己可笑地站在幢红砖别墅前院里,他没吃早饭,身上还穿着家里睡衣和拖鞋,仿若刚刚瞬移来此天外来客。
……这切都太匪夷所思。
看周围环境,楼间距很大,人烟稀少,再根据车程,陆荷阳判断自己身处郊外,他走到院门前尝试打开,却发现大门紧锁着,需要有特定指纹才能解锁。
“陆先生,早上好。”
“是不可以和陆先生同桌吃饭。”任姨温和地笑起来,“您慢用。”
虽然无心吃饭,但陆荷阳还是每道都尝尝,是味道确实不错,好像每道都有照顾到他口味,二是不想叫任姨白费心思。
别墅装修得很有品味,餐厅墙上挂着幅克里姆特名画《阿特湖畔利茨尔贝格》,如果陆荷阳没有记错,且这幅画是真迹话,它前年以2000万元成交。不过除此之外整个别墅并不算奢华,更奇怪是,这里虽然看上去尘不染,但似乎常年空置,所有桌面和架子上除适当摆设,没有其他杂物和生活用品。
“层是客厅和餐厅,主卧、客卧和书房在二楼,别墅前院和后院您都可以活动,假如您感兴趣话,后院冷香玫瑰开得正好……”任姨边介绍,边帮他拉开餐桌椅子,“您卧室里已经有新买换洗衣服,如果还缺什,您随时告诉。”
听起来是要他长住意思。
陆荷阳感到愈发不安,可他自认没有与什非富即贵大人物有过交集,坚信自己沦落到此地定是有什误会。
“什时候能见到房子主人?”
陆荷阳猛地回过身,发现别墅前站着个中年女人,头发梳得丝不苟别在脑后,腰间系条深蓝色围裙,表情倒是很和蔼,没有恶意。
“早。”陆荷阳说,“请问为什会在这里,又要怎出去?”
“您出不去。”女人说,随之鞠躬,“您可以叫任姨,这些天将负责您饮食起居,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
“什叫出不去?!”陆荷阳并不能理解自己目前处境。
这到底是恶作剧还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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