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吗?”傅珣问,“这艘游轮是全新,技术也很先进,不会有问题,很安全。”
“自然。”陆荷阳站直身体,恢复神色如常,浅浅勾起唇角,“毕竟是徐家产业。”
这话里带刺,被蛰下傅珣笑笑,没有要较真意思。
最后在入口处找到侍应生,倒真有
傅珣径直往里走,脱下大衣,十分理所当然地说:“们住间。”
“……”陆荷阳探头,发现自己行李与傅珣,当真起被摆在行李台上,般配得像对,“要单独间,费用自己出。”
傅珣转过身,神情倒也不意外,半是解释半是通知:“没有别房间。”
可陆荷阳并不好骗。
“去问下。”他说着就转身往外迈。
在陆荷阳找诸多借口被傅珣驳回之后,他不得不接受“绿洲号”这样趟计划外航行。好在到出行那日,天很晴,是那种独属于秋季地远天高好天气,这让陆荷阳心情随之轻松不少,也打算将诸多烦心事暂时抛诸脑后。
登船地在临海津海市,在这里,阳光下容易出汗,树荫底下又有些湿凉,陌生海岸城市气候让陆荷阳感到新鲜。
傅珣正帮助侍应生从车上往下卸行李,在最后个行李箱取下来时候,滑轮蹭上他昂贵西裤,留下道暗白灰渍。侍应生年纪不大,脸都吓白,忙不迭道歉,傅珣低头掸掸,神色如常地说声“没事”,又随口叮嘱几句小心安放。
陆荷阳发觉,尽管傅珣并不是什雍容优雅好脾气,但他几乎从未见过他在公众场合与服务人员为难。
“走吧。”傅珣拿着自己票和护照走过来,将自己上浮袖口往下捋捋,重新遮住腕表。他身材高挑,肩宽腰窄,腿直且长,穿大衣向是好看,海岸猎猎风向后扬起他衣袂和额发,将内搭黑色高领针织贴紧他胸膛,包裹出紧实线条,更加深这个人英俊,引人瞩目。
傅珣追出去,扯住他手腕:“定要换吗?”
陆荷阳抿抿下唇,表情肯定。
傅珣有些无可奈何,反身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陪你起去找侍应生。”
刚步入走廊没几步,刺耳鸣笛声瞬间响彻整个游轮,七短长,给人以强烈紧迫感受到惊吓陆荷阳脚下滞,被身后傅珣脚尖绊下,直接失去平衡。傅珣伸手扶住他后仰脊背:“不用紧张,这是起航前救生演习。”
果然,广播里紧跟着响起柔和音乐和训练有素女声:“现在是紧急救生演习,在警报响起时,请穿上放置在床底救生衣在指定救生集合区集合……”
陆荷阳常坐飞机,游轮倒是头回。登船以后,傅珣不时与他解说,包括不同口味餐吧、露天泳池,还有开出国境以后开放赌场与酒吧,显得很熟稔。
“你常来?”陆荷阳并不热心,神情冷淡。
“绿洲号正式下水前,徐涧中带来参观过。”傅珣轻描淡写地回答,显然不想说得太多,他踏过花枝遍布华美地毯,掏出船卡刷开房门。
里面是个豪华阔大套间,大床、海景,雪白透亮洗手间,和几近透明淋浴玻璃。
陆荷阳将目光从那扇玻璃上移开,站在门边看着他,伸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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