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傅珣垂下头,眼里掺杂笑意:“随你。”
再开果然就赢,筹码垒在起声音像震耳欲聋轰鸣,喝多酒陆荷阳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在这样陌生又荒诞场景里,他笑起来,整个人仰躺进傅珣怀里,睁不开眼。
“你是财迷吗?”傅珣也跟着轻笑,膝盖间将陆荷阳夹紧,任他从下至上地仰视他。他吸进口,吐出飘渺烟,增加周围切不真实感。
陆荷阳眯眯眼,眼里盛着晶亮碎钻,心脏跳动得厉害,他抬手,将那支烟取下来,含进嘴里。
两个人都扔出是问题,可最后也没有回答。在沉默中,两人默契地并肩而行,在走过太过拥挤狭长通道时,陆荷阳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傅珣肩膀上。
不远处忽而腾起片喧嚣,傅珣将烟蒂掸进垃圾箱,扬起下巴:“去玩玩吗?”
陆荷阳茫然抬眼,看向傅珣面朝方向,那里灯火辉煌。
“刚刚驶入公海,赌场开放。”
倘若在陆荷阳清醒时候,他大概率会拒绝,但现在他头昏脑涨,精神高亢,倒也有进去看看欲望。
不换得来?
当他从洗手间出来时候,傅珣正靠在栏杆边抽烟,夜色温柔地笼罩他,音乐声和人声愈发显得迢迢,船尾有对情侣在旁若无人地接吻。
他指缝间烟已剩下不多,烟尾燃着点火星,在风中明灭。他吸进时候,眼皮会微微朝下,吐出时,眼尾会微不可察地扬起,呈现出种格外慵懒神情。
这些细节让陆荷阳常常纳罕,在他看来又苦又辛辣烟,为何在傅珣口中,就像是种奢侈享受。
他盯着傅珣手中微湿烟嘴,刚走近步,傅珣转过来:“还好吗?”
傅珣烟好像没有想象中那辛辣、那苦,似乎可以理解为什他能够耽溺于此。陆荷阳注意力全凝在些微湿润烟头处,细细琢磨如何能将自己齿痕和傅珣印在起,也未能察觉傅珣观察他抽烟时神情,是多沉迷和危险。
到傅珣用手指将烟夹
开始只是玩老虎机,后来傅珣拉着他直接上21点赌桌,手把手教他。陆荷阳对规则无所知,又头晕,也许是屋内太热,他又喝侍者端来杯冰威士忌。结果连爆两轮牌,自己手中筹码见底,亢奋情绪微微冷却些,陆荷阳也觉得自己愚蠢,哑然失笑着摆手说不玩,离席欲走,傅珣将他重新揽回到座位上,自己在他身后坐下,是将他环抱进怀里姿势:“用筹码,这次能赢。”
因为用是别人筹码,再开局时,陆荷阳就有些不自觉地紧张。
傅珣唇瓣间含着根新点燃烟,从他颈后伸出手臂,胳膊侧面轻蹭过他发尾和颈边,陆荷阳看到他将全部筹码丢进去,然后将下颌顶在他发顶亲昵地磨蹭:“你来决定还要不要拿牌。”
掷千金快感带来荷尔蒙飙升,陆荷阳脸有些热,不自觉缩缩脖子:“再要张?”
傅珣勾起唇角,捏着他手背伸出去,拿张。
“没事。”他说话语速比平常要慢些,是醉酒带来影响。
傅珣半搂住他腰,他没拒绝。
众所周知,拒绝需要很多力气和勇气,可他现在神思惫懒。
“去哪里?”
“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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