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栩紧盯着场上移动黑色身影,说道:“他们应该是找人弄去年录像,景文这种队员,向来是重点关照对象。”
李裘双拳紧握:“他可千万不能着急,急就中计……哎,可你说以他那脾气,可能会不急吗?妈,看得好紧张。”
以他脾气,确实容易急,宁栩心道。
但答应过别人事,他定会做到。
他答应过连江,无论对面怎防他都不能急攻。
宁栩站在队伍中,往人群中看看,学生密密麻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
“那现在,让们把球场交给这两支队伍!请大家尽情地为他们加油呐喊吧!”主持人宣布道。
操场响起热烈回应,啦啦队都开始跳操、喊口号,个比个喊得响亮。
宁栩是下半场上,李裘和新招都是替补,几人暂时先在场外做准备。
上半场刚开始就火力全开,兰高这边全是新人猛将,比分咬得死紧。鸣那边明显低估他们实力,没想到过年多这多小将。
等他们转过去后,李裘小声对宁栩说:“你说连队是不是有古怪?上次训练时候也这样,练着练着突然就变成这幅弱智语气。”
宁栩缠完绷带,说道:“要他是个戏精,要……”
“什?”李裘好奇地问。
宁栩拍拍他后脑勺,“好好比赛,少吃点瓜。”
下车时候,连江跟众人说:“比完赛请你们撮顿,大家别有压力,发挥出训练时水平就行。”
笑喷。
校车上,宁栩正低头往手上缠绷带。
连江转过头,眨巴着眼睛说:“今天天气预报好像有雨哎。”
宁栩抬起头,和旁边李裘对视眼,两人眼神中都带着几分诡异。
连江说话什时候变成这种语气?
李裘捏把冷汗,万幸是,直到上半场结束,景文都没跟对面急眼,更是拿下20比19成绩。
上半场结束时候,场外都沸腾,大家都在讨论这次兰高可能要雪前耻。
景文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去年东岸那场,因为下半场分数相差太过悬殊,景文他们没能力挽狂澜,最后以三分之差输给东岸。除队员实力之外,排兵布阵也存在很大问题。
今年队里大换血,上来就把鸣给打蒙,两边直接打成平手。
不过鸣球队向来专业,很快就调整战术,找两个人专门防景文,完全不让他靠近篮板。
景文丝毫没有慌乱,抢到球就转手给队友,进攻得有条不紊。
现场片摇旗呐喊,李裘骂句:“这帮王八羔子,果然跟连队猜样,对景文严防死守。”
“哇,连队大气!”
“还得是连队,那个教练扣扣搜搜。”
李裘惊恐地和宁栩咬耳朵:“妈呀,他说话怎又变回来,性格还能变来变去?”
半个小时后,两校师生齐聚操场,站黑压压片。
双方球队入场,主持人开始介绍队员名字和来历。
不会赛前喝酒吧?
“毛毛雨而已。”宁栩观察他脸色,“你喝大?”
连江满脸无辜:“喝什?黄牛吗?喝几口,味道好奇怪哦。”
宁栩:“……”
坐在他旁边景文立刻把他脑袋扳回去,对他们道:“别理他,他偶尔会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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