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结束时候,宁栩问他:“先前问你你没回答,你想考哪个学校来着?”
如果换以前,景文可能毫不犹豫地说想和你考同所学校。
可现在他忽然就不想说,他不愿意给宁栩希望,万做不到后又让他失望,比起提前告诉他来说,他更想把事情做成功再给他个惊喜。
他故意满不在乎地扔笔说:“不知道,还没想好。”
宁栩抿抿嘴,没再说什。
不知不觉间,景文已经将他圈进自己保护范围,宁栩不是没有察觉到这细微变化,只是每当这时就会有种他本人也说不清纵容情绪。
景文咧嘴笑起来,似乎恨不得跟洛基样摇摇尾巴:“那就行,你说算。”
进去之后,他殷勤得有些过分,又是个劲儿要宁栩尝尝他做夜宵,又是怕他冷赶紧开地暖,怕他渴倒上排不同果汁放着,怕他等得无聊给他连上大屏打游戏。
宁栩个来补课人,被他塞嘴水果,好吃好喝地伺候在沙发上,还担心他脚冷让洛基过去充当捂脚垫,当然洛基本狗也是乐意之至。
景文厨艺居然不是吹,半个小时就弄出几盘宵夜来,年糕芝士排骨,油滋滋烤牛肉串,麻辣鲜香冒菜,看着令人食指大动。
长时间,还是决定告诉你些事。”景文声音透着与往常不同沙哑,“知道你对王嵩没什看法,纯粹是怜悯他,才会不拒绝和他接触。”
宁栩胸口缓慢起伏,呼吸有些急促。
景文继续在他耳边说:“可是这个人,没你想那大度,小心眼,嫉妒心强,要追人容不得其他人觊觎。”
咚咚咚,咚咚咚,宁栩听见自己心跳声。
耳垂被呼出热气弄得滚烫,“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你说声,不干涉你和他继续接触,但是也不能保证哪天会不会失控,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景文看眼窗外:“外面下雨,你在家睡吧,省得淋湿回去感冒,睡旁边客房怎样?”
这两步路,也淋不湿,况且你家难道没有伞?
宁栩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点头道:“和妈打个招呼。”
景文顿时雀跃不已,只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
时隔多年,他喜欢喂人吃饭爱好还是没有变。
小时候硬塞他零食,长大硬塞他晚饭。
两人边吃东西边做题,十二点前居然也写完所有作业,还做不少教辅题目。
宁栩这次给他补课补得很认真,甚至把自己笔记都复印份,让他对着框架复习。景文理科能在班上排到前几,但文科相比之下就显得明显不足。
他脑子聪明,逻辑题看就会,然而文科不是靠小聪明,大多数是需要日常积累,只能从现在开始下死手拼命背。
宁栩被他弄得耳朵酥麻,心尖也酥麻,忍不地用手肘往后抵住他胸口,把将他推开。
“你别胡说,王嵩对没有那种想法。”他羞恼道。
景文被他推开也不生气,斜靠在墙上执拗地看着他:“不管,就是不喜欢你和他走得太近,都说是小心眼。”
宁栩暗自腹诽,你小心眼,你还有理。
他思忖片刻,还是妥协道:“你别去找人家麻烦,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这样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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