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
低头说：“
刷到你和景文
视频，有
个视频刚好在你们附近……只是你拍时候不知道而已。”
言外之意，他知道他们关系。
如果换两年前，宁栩或许已经神经紧绷浑身僵硬，可是现在只是微微愣下，随即便恢复正常脸色。
他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哦，你看见啊。”
周子程转过头看他好会儿，半晌才道：“你点都不意外？所以……你们以后是打算公开吗？”
“你在里面吗，宁栩？”周子程说。
宁栩有些意外，还是走过去打开门。
周子程正站在门外，问道：“你忙吗？有没有时间聊聊？”
宁栩想想，关上门走出去：“不忙，你要说什
？”
周子程看向他身后紧闭房门，露出点古怪又自嘲笑容，指指客厅沙发，又指指对面房门，示意这里隔音不太好，不方便说。
“……”
门外传来声响，宁栩做个“嘘”动作，示意他小点声。
景文凑过来想亲他：“让老子啵个，要走。”
宁栩想起什，别过脸抗拒道：“你先去漱个口！你刚才……”
剩下半句话被他吞进肚子里，景文霸道地封住他嘴唇，不容许丝毫拒绝，种说不上来味道传遍口腔。
说就是这种情况，在没有人知道他们皮下真实身份，每天都能听到这样令人头皮发麻议论。
临近国庆假期时候，景文和往常样来宿舍找宁栩。
半个多小时后，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应该是孟锦弦回来。
宁栩房间里乱糟糟，地上扔几坨纸巾，他自己身上更是比房间还乱，脸颊片通红，嘴巴看上去有点肿，衣服也被揉得皱巴巴。
他从衣柜里拿件外套，换上后对景文说：“你该走，记得你七点有晚课。”
聪明人之间对话不需要弯弯绕绕，他并没有点明他们是什关系，也谨慎得没有过分询问。
“不出意外话，是。”宁栩表情很平静，仿佛说得不是出柜，而是今天晚上吃什。
周子程深吸口气，眼神终于变：“很佩服你勇气，今天找你也是想为此道歉，之前并不知道你和景文是这样，以为只是他单方面在追你……没错，也是同
“那们出去吧，请你喝咖啡。”宁栩干咳两声，实在是不想请他进房间。
十来分钟后，两人各自拿杯咖啡，坐在操场台阶上。
宁栩喝口咖啡问：“你想跟说什？”
周子程没动手里杯子，有些难以开口样子，“也没什，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嗯？”宁栩不解。
……
十分钟后，景文满脸惬意地走出房间。
出门时，还顺手帮忙倒个垃圾——毕竟里面半纸是他造出来。
宁栩连忙开窗通风。
门外传来敲门声，却不是孟锦弦声音。
景文副欲求不满样子看着他，“啧”声道：“你边穿衣服边赶走样子，也太冷酷无情，活像个提起裤子不认账渣男，忘刚才是谁让你爽？”
宁栩无奈地闭闭眼睛：“别找茬，只是提醒你去上课。”
“你不肯让睡，当然要找茬。”景文不满地嚷嚷。
“这里是宿舍。”
“那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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