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疑惑地坐下来,只听他道:“你别装得若无其事样子,你爸刚才都告诉。”
“他告诉你?”景文难以置信地重复遍,“他为什会跟你说?”
宁栩抿抿嘴:“也许是想让劝劝你。”
景文直觉景国全别有深意,只是不知道他这深意从何而来,又为什要
“没什,你好好玩吧,妈。”他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挂电话。
他爷爷奶奶就连管家手机都没人接,看来要想弄明白原委,只有去见景国全。
他认识人里面有个医院院长儿子,便给那人打过去,让他查查燕中各家疗养院,刚刚结束通话,就收到宁栩消息。
[在宿舍,你没事话过来趟。]
景文呼出口气,回复个“马上”。
“爸!”景文真恼,“你连爷爷在哪里都不告诉,凭什要听你?你口中大事,和心里大事永远天差地别!”
景国全重重地哼声:“总之,国庆后给答复,不要试图去问你妈和你奶奶,既然这说定有办法,你好好想想话。”
他稍微软下来点:“你是儿子,自然不会害你。”
景文愤怒地挂断电话,在原地绕两圈,气得直喘气。
他立刻打电话给他爷爷,然而响很多人都没人接。
全沉着声说。
景氏在燕中总部距离清大很远,如果照他说这样,那十有八九很难兼顾学业。
景文咬咬牙:“妈知道这件事吗?奶奶知道吗?”
景国全冷酷地说:“你觉得她们需要知道什?她们只会让你自己在外面瞎混,看起来是对你好,实际上就是见识短浅!明确地告诉你,因为你爷爷病,景氏股东人心不稳,现在急需要个最亲近人,来帮景氏起稳住大局。”
他和张丽莉最大矛盾,是在于两人婚姻观,二是在于对景文教育方式。
没多久后,他拎着个便利店袋子敲响宁栩房门。
“进。”里面说。
景文推门进去,果然看见他在画图。
他把袋子放在桌上,轻声说:“给你带点夜宵,晚上饿时候吃点,别画太晚。”
宁栩转头看他:“坐吧,有事要跟你说。”
不死心地又打给张丽莉,这次倒是接通。
“小文,怎?”张丽莉正在做脸,含糊不清地问道。
景文压着声音说:“妈,你知道爷爷在哪里吗?”
“你爷爷?不是在燕中吗?也不清楚,正和你艾阿姨在国外玩呢。”张丽莉迷惑道,“发生什事情?”
景文时间不知道到底是景国全在框他,还是张丽莉真无所知。
张丽莉从小散养景文,任凭他和别小孩样摸爬滚打,回来再教他各种为人处世道理,在理想上总是放任他自己追逐,大事情全部交给他自己决定。
而景国全在金钱上从来不短他,可以说是大把往他身上砸,但遇到事总是把最坏面摆在他面前,将自己已经决定好事情施加给他。
两人各有出发点,各有原因,谁都不愿意让步。
景文眉头紧皱:“你让先见见爷爷再说,想知道他意思。”
景国全冷冰冰地说:“见不见有什区别?你还不明白现在头等大事是什吗,需要再说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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