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栩无奈地摇头:“没有
水晶吊灯耀眼光线下,景文肩膀微微颤动,尽管他刻意埋下脑袋,但从侧面看过去,还是能看见他眼圈通红片,鼻尖也红。
宁栩顿时哑然,僵在原地。
静会儿,忙抽纸给他:“你怎哭?”
景文接过那张纸,却没有擦,而是捏在手心里揉成顿。
他别过脸颤声说:“没哭,只是有点自责,对不起,应该早点去找你。这些天直在确认家里真实情况,想等处理好再跟你聊,没有顾到你心情……对不起,真该死,让你不开心……”
吃罐头吭哧吭哧地摇着尾巴跑过来,个劲儿往宁栩身上凑,刚才它直在门里面和景文互动,景文敲好几次它就是不开门。
边牧聪明就在于,它认得外面是谁,但在家里没有主人情况下,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宁栩轻轻摸摸它头,它察觉到气氛不对,慢慢平静下来看着两人。
“抱歉,去趟高中,没注意你消息。”宁栩说。
景文忐忑不安地问:“你去高中干嘛,心情不好吗?”
他这句话,像是路灯下飘落树叶,晃晃悠悠地坠在宁栩心上,可这片落叶又重达千斤,牵扯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半是疼痛,半是柔软。
景文揪住他袖子,越揪越紧,却不敢再说什。
宁栩沉默片刻,开口时声音有点哑:“几点到,怎不去你家待着?”
他终于肯跟他讲话,景文稍稍松口气:“五点就到,怕遇不上你,索性就在门口等。”
他说到后面说不下去,闭上嘴默默地咬住牙。
宁栩没想到他居然这在意自己随口句话,哭笑不得地思索片刻,扳着肩膀把他转过来。
景文眼睛湿漉漉,跟脚底下边牧样黑白分明,眼底透着单纯自反省,眼神闪躲避开他注视,似乎觉得在老婆面前哭很丢人。
“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都没太难过,你哭什?”宁栩又心疼又想笑,用指腹蹭蹭他眼睛。
景文小声说:“你觉得难过……你都去们高中,肯定对很失望。”
宁栩收回落在吃罐头脑袋上手,转向他道:“跟你吵架,心情能好?”
他只是随口说,但落在景文耳朵里,瞬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他像吃罐头样垂下头,不吭声。
宁栩也没想再跟他吵,继续说:“以为你留在燕中家,本来打算等放完假回去再找你,既然你来,那说说你想法吧,不要顾忌……”
他说到半,突然停下来,疑惑道:“景文?”
他停顿下,又口气说道:“这两天想很多,如果你真希望能回去,听你。”
宁栩在看见他第秒,就知道是这样,这家伙太死心眼。
他揉揉眉心,低下头道:“进去说。”
景文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打量他:“你去哪儿,为什现在才回来?都十点…………不是盘问你,只是担心你安全,刚才给你发好多消息都没回。”
宁栩开门和他起进去,这才想起来看眼手机,果然看见他发好几条消息,还打三个语音电话,中间间隔都是个小时,看得出来想问他又不太敢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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