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
他登时原地满血,飞快把地址发过去,连忙跑去大门口等人。
十几分钟后,终于看见宁栩,那刻景文又快激动哭。
他很想或牵着或揽着宁栩,却碍于附近有人下不去手,只能不停跟他说话。
“翘课真不要紧吗?不是专业课吧?”他视线贴在宁栩身上问。
景文顿时有点尴尬,摸摸鼻梁:“没有啊,在你心里是个哭包?动不动就哭……才不是那种人。”
“哦——那你还挺坚强。”宁栩边走路边笑着说。
景文闷闷地问:“你在哪儿呢,旁边那吵。”
“学校西门,离你们那儿挺近。”宁栩说,清大西门和燕大毗邻,燕大又距离燕园不远。
景文蹭蹭电话,权当在蹭他,低声说:“想你,老婆。”
景国全气麻:“你有个屁事业!嘴皮子这厉害,不进圈可真是可惜!”
“爸,你别阴阳怪气。”
“出去,不想看见你。”
景文抱着手臂:“那你算是同意?明年就去上班,对,记得给开实习证明。”
“出去!”
“死老头,连都不记得。等会儿再告诉你是谁,咱们先吃饭。”
当天景文留在家里,他跟家庭医生解清楚景茂生病情,这种病得依据病人自身情况,他现在处于时不时能记起来些状态,主要还是接受治疗配合家里人细心照料,说不准什时候能好起来。
人到晚年,很多毛病身不由己,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彻底解决,只能尽量延缓衰老。景国全年轻时太过拼命,留下很多隐藏后遗症,这些小毛小病爆发起来都不容小觑。
下午,景国全把他叫到书房,景文提出自己想去建筑分部。
景国全顿顿,问他:“这是你意思,还是宁栩意思?”
“不要紧,请假。”
“往这边走,这里绿化喜不喜欢
“也有点想你。”宁栩悄悄拦辆车,“去看你好不好?”
景文蓦然睁大眼睛:“你说真还是假?你不是有课吗?”
“翘。”宁栩勾起嘴角,“地址发。”
景文立刻道:“老婆你太好!马上去门口接你,不,开车去接你吧,反正有驾照,你在西门等,会儿就到。”
宁栩噗地笑:“已经上车,别废话,快把地址发给。”
景文回到房间后,给宁栩打个电话,和他说下情况,只暂时没告诉他景国全知道他俩关系事,想等回去当面跟他说。
宁栩问:“那你晚上不回学校?”
“嗯,想留下来多陪陪爷爷。”
“应该,你可以请几天假,以后周末也回去看看。”宁栩侧耳听听,“你哭鼻子吗,小可怜?”
他似乎被带坏,也开始瞎称呼。
景文不高兴地看着他:“爸,你别做这种猜测行不行?当然是自己意思,不喜欢圈里那种应酬场合,也搞不来那些说话艺术。”
“你以为去分部就不用应酬?”景国全重重地哼道。
“严谨点,说得是‘不喜欢圈里应酬’。”景文说,“跟帮大老爷们儿喝酒还是擅长。”
景国全皱眉:“歪理!”
景文脸坦荡:“反正这是底线,你断送事业,总得答应几个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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