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血者！”球蟒两眼发直。
“是
。服用神血，成为异血者，你可以更强。”那个人说，“若你足够强，机械黎明就不能拿你怎
样。”
“
听说异血者身躯有几率异化成怪物……”
“神血经过稀释过滤后安全性大大增加，异化几率减少很多
，你不能
点风险都不承受。”
球蟒沉默很久，“好，可以继续当卧底。按照你说，只负责传递情报，别不管，别想叫替你们杀人。”
“不想再冒险。”球蟒说。
“不想冒险，那你想怎办呢？你陷进去，你想继续待在机械黎明受他们控制，被他们精神洗脑吗？”通讯器里人说，“听，潜伏下去，等合适时机到来，可以让你做回自己，你名字不叫‘球蟒’，太久不用真实姓名，你不会忘自己叫什吧？”
球蟒沉默下来。
“如果你觉得危险，近期你可以不行动，专心传递情报就行。”通讯器里人软化态度，“富婆存在对于们这边是个威胁，所以急于处理，没有估算好富婆和银面实力导致任务失败，同样有责任，这是失误。”
球蟒仍在犹疑，“可是……”
就那根特制烟，它被水浇湿，点不起来。”
提起这个球蟒就心累。
他进会议室抽根雪茄，那根雪茄是个特制任务道具，点燃散发气味因子能附着在人身上很长时间，形成人类看不到也闻不到气味标记，只有种夜间活跃虫子会追随着气味标记飞行。
球蟒掐准时间，在会议开始前点雪茄，等烟气充满会议室，所有进入会议室人都会被标记到。会议结束放飞虫子，看虫子飞方向就能大致锁定被标记者方位。虫子也是做特殊处理，带上夜光眼镜就能看到它散发着显眼荧光。
球蟒考虑得很充分，他知道调酒师超凡能力，点点高科技追踪设备都没用。
“没问题。”那个人宽容地说，“你得告诉富婆更多信息，身高、体型特征、声音，越详细越好。”
球蟒想想：“富婆有变声器，真实声音不明，身高目测米七五左右，性别也不明……”
“性别不明？”那个人怔。
“富婆这个代号性别指向太明显，可能是
“再加五百万。”通讯器里声音十分平静，“等你功成身退，拿着这笔钱想去哪里去哪里。”
“缺不是钱，你不明白。”球蟒说。
通讯器另边人思考片刻：“加瓶神血。”
球蟒愣住。
“你天赋已经到头，觉醒者道路止步于此，你终其生只能是C级，触摸不到更高等级。”那个人循循善诱，“当你在觉醒者这条道路上看不到希望时候，你可以选择另条道路重新开始……你知道那条路是什。”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烟刚点着，银面啪扔团水，浇灭雪茄，浇灭希望，浇灭球蟒打算。
本来富婆和银面身上是附着点气味标记。球蟒给线人汇报会议内容后，线人开出高价码，要求他射杀富婆。
球蟒顿操作，放虫子，预估路线，去酒吧找几个替死鬼植入寄生异种控制他们，以为万无失。
但是击杀任务失败，彻彻底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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