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他自己，他有这样
能耐吗？
他没这样能耐，他又是如何做到这
切？
难道有人在指点他？有人在驱使他？那个人想利用他……达成什
样目？
机械黎明像难以见底深潭，风平浪静海面，微微潜入进去以为已经窥见
全部，实际上还有更多东西隐藏在深潭之内、海面之下。
这次机械黎明总部之行隗辛产生两个疑问。
隗辛印象很深，垃圾爹在城里面功成名就衣锦还乡时候提前几个月买好辆特别气派大轿车，开着这辆车回老家，回家路上村里人还跑到马路上围观这辆轿车。
老妈说财不外露，容易招人眼红。
垃圾爹却得意洋洋地说：“就是要让他们看看老子赚多少钱，买这辆车花钱是他们三辈子五辈子都赚不到！”
他就是爱面子，喜欢炫耀。
第世界垃圾爹和第二世界垃圾爹实在是太像，长得像，说话语气像，动作神态也像……所以隗辛不自觉地拿他们做比较，寻找他们相同之处，亦寻找他们不同之处。
终于打发走夜蝉，隗辛在书桌旁坐下揉揉太阳穴。
机械黎明、隗海栋、仿生人、瑞克科技公司。
就她个小时参观成果来看，瑞克科技公司就是机械黎明打造披皮公司没跑，二者是体。她在参观过程中多次见到过瑞克科技公司logo，些材料上也会印有类似标记。
隗辛曾经在网络上检索过瑞克科技公司相关情况，得知瑞克科技公司是这二十年间崛起新公司。
在第世界，个公司能开二十年已经算是个根基稳固庞然大物，但是在第二世界隗辛拓宽见识，逐渐解到坚守二十年公司在这个财团林立世界只能算是个“小朋友”，多是比它年长“大朋友”。
隗海栋身上谜团仅是其，还
违和感越加浓重。
“他在装吗？”隗辛迷茫地想，“他在伪装自己……他为什要伪装自己？是因为谨慎之心，还是……”
她心中种下怀疑种子，强烈直觉和不知从何处而起违和感催生着怀疑种子生根发芽。
“还是……有人指导他这样做？”隗辛打个寒颤。
垃圾爹牛，垃圾爹没飘。他不但没飘，而且稳健发展公司，低调行事，默默组建势力，把机械黎明发展成隐藏在黑暗中严密组织。
各个地区财团至少屹立五十年不倒，是当地当之无愧地头蛇、土霸主，甚至不同行业财团和公司还会互相合作，合伙垄断当地制造、服务、餐饮、医疗、科技等产业，对新兴公司进行打压、收购和入股。
久而久之，新公司越来越难出头，财团则吸着普通民众和新兴企业血，在联邦保驾护航下愈发壮大，成为不可轻易撼动巨人。
瑞克科技公司能在众多财阀包围和打压下杀出重围存活到现在并且发展到如今规模，简直是件不可思议事。
隗辛发现瑞克科技公司行事作风非常低调，除搞些新品发布会，网上几乎没有新闻报道，公司老板——隗海栋隐藏在幕后，几乎从不露面，在这个媒体十分疯狂年代，没有家报社能拿到他采访稿。
这行为跟隗辛在第世界垃圾爹行为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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