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玫玫貌似没多少心思寒暄,等电梯到达她想去楼层就风风火火地走,皮鞋踩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是发生什事吗?蒋组长很忙碌样子。”隗辛和舒旭尧所在楼层也到。
舒旭尧若有所思地说:“并没有
“上午,办公室值班。下午,训练。”隗辛看见“训练”这两个字眉梢动,“唉,训练总比执行任务好,累点罢。”
“训练熬过前三个月就好。”舒旭尧说。
“三个月后就不用训练吗?”
“不是……意思是你会适应训练强度,痛苦程度会减轻。”
“哦……”
“有空就去。”隗辛叹口气。
“们今天应该就比较闲,江明受伤,们小队出不外勤,港湾区大搜查快结束,接下来只要时不时进行次突击检查就行。”舒旭尧说,“们不是每天都那忙碌,生死线。”
“理想生活是坐办公室里喝茶。”隗辛说,“跑来跑去太累,骨头快散架。”
“坐办公室喝茶理想生活是不可能实现。”江明说,“退休勉强可以实现,咱们四十五岁退休,熬吧。”
“没到四十五岁就英年早逝怎办?”隗辛吐槽,“就算死,缉查部分拨伤亡抚恤金也落不到家人头上啊。”
不下主要原因就是咱们没有死刑。抓到个枪毙个,看他们还敢犯事吗?”
舒旭尧心平气和地说:“光改法律不管用,弊病难道仅在于法律吗,老江?”
江明沉默几秒,烦躁地“啧”声。
这个世界太畸形太扭曲,丑恶如发烂流脓疮。
要想把疮根治,就要下狠手割去烂肉,施以重药。可是疮是长在人体身上,发病根源在于人体,割掉个烂疮,举目望去,还有更多发烂流脓疮在生长,根本拔除不掉。
“年后训练频率会有所下降,从每日训减到每周三训。”
隗辛敲敲脑壳:“要命。”
电梯突然停下,门向两侧滑开,蒋玫玫眉头紧锁走进电梯内,表情也不像平时样轻松,浑身上下好像带着火气。
见到电梯里有人,她保持如既往作风向隗辛点头微笑,然后特意对舒旭尧打个招呼:“舒队长。”
“蒋组长。”舒旭尧礼貌地回应。
“那就享受现在。”舒旭尧说,“最起码在今天们工作是空闲,现在你可以去办公室里面喝茶,或者给你另个选择,去心理治疗室跟杨主任聊聊天。”
差两分钟就八点,隗辛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选喝茶……上班时间到,该走。”
“你没事就行,和隗辛先走。”舒旭尧对江明点点头。
“好。”江明摆摆手。
隗辛和舒旭尧并肩走进电梯间,这时亚当发来今天工作安排。
隗辛听他们俩讲话,不自觉打个大大哈欠。
舒旭尧转过头关切地说:“你黑眼圈怎又重?”
“昨天晚上脑子放松不下来,才睡三个小时……”隗辛低声说。
“是这段时间精神太紧绷吗?”舒旭尧说,“你受伤,老江也受伤,确实挺多灾多难。”
“三十五岁之后可以调去后勤岗,还有熬呢,隗辛。”江明同情地说,“你要不要去心理治疗室和杨主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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