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啊,组织里出叛徒,爸爸为此很烦恼。”隗海栋忧愁地说,“你有叛徒线索吗?”
“整天
“你烦恼只有这个吗?”杨星陨问,“除这个呢?”
“除这个……那就没有。”隗辛谨慎地说。
即便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隗辛依然没透露任何东西。
好像有说不清道不明东西蒙蔽她思维,她隐隐察觉到梦境有点不对劲,但潜意识又觉得梦境里发生任何不合逻辑事情都有可能,梦本来就是潜意识延伸。
大约是扮演二五仔已经成为本能,不管在任何时候隗辛都伪装自己,下意识对周围人说谎,哪怕是在梦里。
隗辛皱眉望着他。
杨星陨如机器人般重复地询问:“最近有什烦恼吗?”
他俊朗脸上维持着公式化笑容,但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诡异。
隗辛心脏跳,有种自己必须要回答点什急迫感。
她说:“有很多烦恼,但不知该从何讲起。”
隗辛曾经做过清醒梦,在梦里她保持着意识清醒,拥有和现实世界样思考能力,她明确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无法挣脱梦境,只能随着梦境走下去。
这很不同寻常,做梦人通常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大多数梦境都是混沌、缺乏逻辑,人很难在梦境中保持自意识,清醒梦非常少见。
现在隗辛就在做场清醒梦,梦境主角是她自己。
而此刻她正处于间心理治疗室里,和心理医生面对面坐着,面前心理医生也是她认识,是缉查部心理治疗办公室主任杨星陨。
隗辛感到无比怪异,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陈设,有点迷惑自己为什会做这样个梦。
“真没有吗?”杨星陨问。
隗辛坚定地说:“真没有。”
她给出这句回答后,这片梦境空间忽然碎裂,她意识沉入黑暗,短暂混沌后又恢复光明。
这次她不在心理治疗室里,而是在隗海栋办公室里。
隗辛张张嘴巴,眼角余光再次瞥到“天使”。隗海栋桌面摆着个复古电子时钟,时钟显示数字是00:00:00。
杨星陨点点头。随着他点头动作,说不清道不明诡异感消失。
“你可以向倾诉,无论什方面烦恼都可以。”杨星陨说。
“之所以产生烦恼,是因为工作压力。”隗辛想想,说,“但是不能更换工作,这加剧压力。”
杨星陨问个莫名其妙问题:“你想放弃吗?”
“放弃?”隗辛愣,“有时候确实想放弃。但是在缉查部签是五年工作合约,违约要负法律责任赔偿天价违约费。”
难道是最近压力真太大,需要去心理治疗室接受疏导才做这个梦吗?
杨星陨办公室桌面上摆放着许多纸质书籍,陶瓷制茶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小木架子上,他桌子角不知什时候多个造型别致沙漏,个天使雕塑举着沙漏,奇怪是沙漏里沙子全部集中在上半部分,像是被按暂停样不往下落。
“隗辛,们又见面。”杨星陨笑眯眯地说,“最近有什烦恼吗?”
隗辛停好会儿,不做回答。
杨星陨又问次:“最近有什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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