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隗辛颔首,“有个问题很好奇,你是什人都敢做手术吗?”
医生敏感地看眼隗辛,说:“有几次给人治病,结果那个人仇家来找麻烦。要是你说是这类事,那不是很在乎,但是——”
“得加钱?”隗辛接上。
医生说:“客人上道啊,跟你这种人交流就是省心!们这种黑不黑白不白夹缝中求生黑诊所没有营业执照,每天朝不保夕,被人举报店就没,人还要入狱,得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过活。当然要趁活命时候多赚点钱啦!钱到位,切都好说。”
“还有件事,你会为保密吗?”隗辛说。
他转身打开小诊所后面扇歪斜门,露出地下通道,径直走下去。
隗辛打量地下通道,跟着他走下去。
地下二层设备有些旧,不过能看出保养得很好。
“这些检测仪器是市面上淘汰掉老型号,虽然是老型号,但是不代表检测结果不准,顶多体积笨重点,现在那些仪器花里胡哨,价格比以前老型号贵上十倍。”医生打开仪器,示意隗辛坐在椅子上。
光束扫描过隗辛头部,影像很快被打印下来。
“钱不是问题,你也不能把当冤大头。”隗辛说。
医生说:“嗐,做们这行诚信也很重要嘛,不希望半夜睡觉时候被仇家暗杀,交个朋友比结个仇好,所以得提前跟你说清楚这规矩,你来决定要不要继续。”
隗辛审视他,“还算合理。你们这里结账是用黄金还是数字货币?”
“半半。”医生说,“黄金不太好花出去,数字货币打到不记名私人账户里。”
隗辛说:“要确定你有没有能力做这场手术。”
“客人哪里话,你给钱,你就是财主,哪有不为财主保密道理呢?”医生圆滑地说,“人就在这儿,店也在这儿,还要做生意呢,跑不。若是个不懂得闭嘴医生,那早就死,不会在西区生活这久。”
“你最快什时候能开始手术?”隗辛问。
医生说:“客人很急吗?急话今晚就能做,仓库里就有金属骨,用机器修下型就能给你安上。”
医生看眼片子,嘀咕:“有那点点麻烦,你金属头骨占头骨总体积有点大啊,从额骨到顶骨都是金属,能做是能做,就是……得加钱。”
“你这里能找到适配骨骼给安装吗?”隗辛询问。
“有金属和陶瓷两种,金属贵,陶瓷便宜。”医生笑时候露出口大白牙,“你想要做哪种呢?”
“金属。”隗辛说。
医生说:“行啊,等会儿就给你测数据。咱们预约个手术时间和打款时间,然后你先付半定金,手术结束再给另半定金,你觉得咋样?”
“哎呦。”医生笑,“你病情不般吧。”
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到诊所门前在上面挂上“休息”牌子,然后把卷闸门拉下来。
“行,现在没有人。你来说说你情况,给你看诊,再判断要不要给你做这场手术。”医生笑眯眯地说。
“颅骨被替换成金属,现在想把金属颅骨取出来替换成新。”隗辛说。
医生说:“地下二层有检测仪器,跟来,给你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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