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很喜欢。”隗辛垂下头，立起皮夹克
领子抵挡寒风，“你这话相当于在问
，是屎味巧克力好吃还是巧克力味屎更好吃，会告诉你，这两样东西都很讨厌。”
“你说话可真是不留情面。”亚当说，“不过这是很别具
格形容。”
“已经不奢望能在这个世界看到正常东西
。”隗辛说，“毕竟连自己都不能保持正常，也许不能用正常标准来要求其他事物。适当地对自己放宽要求，也对其他事物放宽要求，在这个世界钻牛角尖人是活不下去。”
“今晚还要去哪里呢？”亚当说，“还是说要找个地方取暖？”
“随便逛逛。”隗辛嘴上说着随便逛逛，心里却已经有下个想要去地点。
当说，“死者家属没有拿到钱。”
隗辛思考片刻，“货轮公司背后有财阀在支持吗？”
“有。”亚当慢慢说，“几乎垄断白鲸市娱乐产业和服务产业波波夫家族是这个轮船货运公司实际控股人，波波夫家族是白鲸市最富有家族，他们手下有许多文娱公司，极昼区和极夜区大多数赌场夜店和赛马场都有他们身影，这个家族政治实力可能不是最强，但是他们绝对是最富有。”
“最富有波波夫？”隗辛点点头，记下这个姓氏。
查看完货轮公司，隗辛折返时再次路过港口。
白鲸市土财主波波夫家族手下有很多文娱公司，苏蓉好像就是波波夫旗下文娱公司明星。
她入住酒店，就在极昼区。
隗辛用数据操控接入通讯器，在上面搜索下苏蓉相关帖子，苏蓉粉丝还不少，她在白鲸市粉丝见面会有不少人关注，已经有人爆料她入住酒店位置。
隗辛认下方向，朝目地走去。
白鲸市港口透着股冰冷寂寥感觉，天上银白色月亮倒映在深黑海面上，大大小小船只离港口或远或近影影绰绰，船只轮廓随着海浪微微起伏。
港口风不小，听起来像是鬼魂在呜咽哀嚎。矗立在岸边灯塔沉默地亮着。
现在这里没有多少人，到白天港口才会正常运转。
要是现在是冬季，远处海可能会结冰，到处都是苍茫白色，那时就需要破冰船破出条通航路线。
“黑海市和白鲸市，你更喜欢哪个？”亚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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