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零没跟刺蔷薇走，他仰头看着个子比他高
许多
银面，眼瞳漆黑。
“走、走吧。”银面蔫头蔫脑地跟着刺蔷薇。
归零跟着银面。
夜空中，
只站在电线杆上麻雀扑棱两下翅膀。
“你知道
们这类人最擅长什
吗？”琥珀睁开眼睛，断开和麻雀精神链接。
她低咒句，烦躁地说：“不想干就滚蛋！不要耽误老娘做任务！不需要个意志动摇人做队友，是去做任务，不是去送命，队友应该帮助，而不是拖整个队伍后腿！”
银面目瞪口呆，抓住刺蔷薇话语中重点：“不想杀掉富婆？”
“你还想狡辩吗？”刺蔷薇猛然从腰间掏出枪指着银面，“整天富婆长富婆短……她叛逃，是们敌人，你如此犹豫有什用？难道你想跟着她起背叛吗？”她冷冷地说，“有理由怀疑你在面对富婆时会临阵倒戈，背叛机械黎明！”
银面彻底傻，完全想不到什词儿可以反驳刺蔷薇。
“背叛”这个词从未出现在他脑海中……等等，还是出现过……琥珀黑曜成为叛徒这件事带给他相当大冲击，他知道琥珀黑曜也是在研究所长大，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过交流，私下交流也没有。得到他们背叛消息，银面万分不解，他很疑惑，疑惑他们为什选择背叛。
似乎懂很多你不知道东西。”
归零盯着他不说话。
银面吭哧吭哧半天，举起手挠挠脑袋，又把手放下：“也许是因为先出罐子吧，在罐子外面待得越久人懂得就越多。”
如果银面懂得再多点，他会明白他此刻情绪叫做“尴尬”。
这种情绪或许不怎重要，也不怎明显，但是它诞生条件要比好奇、恐惧和爱更加复杂，后者产生接近本能，是与生俱来天赋，可是“尴尬”产生不是用句简单“本能”就能解释清。
“什？”占据副流浪汉躯壳Ghost问，“杀人？战斗？”
“都不是，是听从命令。”琥珀说，“们习惯听从命令，所以从来没有自己思考。夏娃让们杀人，们就
“就是为完成机械黎明崇高事业而存在啊！……从来没想过背叛……”银面呆滞地说，“只是有些事情，怎想也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该怎做。”
刺蔷薇和他眼睛对视两秒，移开枪口。
“你最好是。”她头也不回地走，“想不明白就别想，不知道该怎做，听从命令就对，就像以前那样。”
就像以前那样？
银面愣住。
刺蔷薇买完咖啡回来，他们继续朝着目地进发。
银面并肩和归零起走，他拖着脚步在白鲸市极夜区大街小巷穿行，缺路灯街道十分黑暗，这儿夜晚总是很冷，银面裹紧外套，忍不住又长长地叹口气。
刺蔷薇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阴沉地瞪着银面。
银面被她眼神吓跳，忍不住说：“叹气声音太大，吵到你吗？”
“你没有吵到，是你态度让对你产生质疑。”刺蔷薇眼神如利刃般切割银面脸庞，“你动摇！从接到任务开始你就不想杀掉富婆，你整天唉声叹气，犹犹豫豫，态度消极，甚至不懂得掩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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