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黑曜眼中这下有
真心实意
笑意，“没有用‘对外行动组副组长’这个职位糊弄
。”
“琥珀是正组长，已经够用，让你做副组长太屈才。”隗辛说，“你答应得干脆，倒是让意外。”
“想，应该没有比这更好去处吧？”黑曜盯着自己手看，“们生来就作为杀人工具，手上沾很多血，离普通人生活很遥远。就算没有这些过往，们还是人造人，社会上没有们容身之处。幸福平凡生活？那不过是痴人说梦。既然注定无法摆脱那种命运，不如接受现状……起码，琥珀信任你，你让们团聚，很感激你，也对你们这类人不反感。”
“那
“不知道你是怎
看待，黑曜。”隗辛说，“当初在浮岗市核电站琥珀求帮忙，答应，他很感激。但对他说，别把当做高尚人，别对有那高期待值，不是你想那种人，你会失望……现在这句话也送给你，不是你想那种人，没那高尚。”
“不，并没有对你失望。”黑曜说，“你这是在打预防针吗？已经从琥珀那里大致解你为人，只会觉得这才符合你作风……饭毕竟还是做，他也吃。”
“你想把银面给捞出来？”隗辛说。
“是啊。”黑曜说，“今后应该会有再见面机会，祝他活到那时候吧。”
“你在基地被关押时候，有没有看到同类们在哪里？”隗辛问。
来说，路人随意施舍
顿饭都够它们记好久，更别说你是经常投喂那种。”
“机械黎明基地餐厅饭比做得好吃。”隗辛忍不住说。
“银面虽然迟钝，但是能体会到你和餐厅厨师和厨房机器人不样。”黑曜说，“你最开始见银面不知道他是人造人，对他态度也不是对待工具态度，他不明白这些细枝末节东西，但肯定能体会到态度不同。”
隗辛扶额：“这是误会。给他做饭是因为怕他做饭时在碗里下毒，刚见银面以为他是冷面杀手，哪里知道他装成冷酷样子是为掩盖他不聪明事实啊！最开始那几天对他很防备，吃东西律是亲自经手……”
黑曜当场愣住，隔好会儿才重复两个字：“……下毒？”他说，“他要害你，用不着下毒。”
“很遗憾，完全没看到，是被单独关押。”黑曜说，“后来进脑机就更看不到。”
隗辛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刚才不过是例行问，她明白得到有效答案概率微乎其微。
“最后……给琥珀发送入职邀请。”隗辛观察黑曜表情，“你要来吗？”
黑曜挑眉，问和琥珀样问题：“职位是什？”
“人员管理组组长？”隗辛试探。
“当时信息不足，应对也比较稚嫩，被们那个世界谍战片荼毒太深，总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隗辛无力地摆摆手，“算，说这个干什……过去事情。”
黑曜内心浮现出对银面怜悯：“所以做饭其实是误会，你是怕他下毒才亲自做饭……”
隗辛坦率承认：“没错。”
黑曜：“……”
黑曜伸手揉下太阳穴，他贯表情寡淡，可此刻也不禁露出古怪表情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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