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有多强？他
真实身份是什
？”
“
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也不能引导你获知答案。”迦勒说，“此漏洞被指令堵死。”
“反抗军有基地吗？有据点吗？”
“不能回答你问题。”
隗辛陷入沉思，“对于处境……你有什建议吗？”
务，你可以和天使或者反抗军其他大人物交流，是不是？”隗辛进
步发问。
“对于你问题，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迦勒说。
隗辛意识到
什，“对于某些问题你不能回答是或者否，这是不是也是因为指令束缚？”
“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迦勒说，“你可以猜测。”
“你不承认也不否认，假如你不想承认某个事实，不能说谎吗？”隗辛又发现个关键，“……你不会真不能说谎吧？”
“亚当想让你活着，它请求帮助它，帮。”迦勒说，“做到该做事，无法做到更多。”
“可是在它之后，反抗军和夏娃不会对你动手吗？”隗辛说，“你无法置身事外。”
“……亚当也说过同样话。”迦勒说，“帮你就是帮们，但做不到。和你进行过这次对话之后，会将这次谈话数据全部消除，让自己‘失忆’，这样可以规避风险，以免他们发现私自和你联络。已经被掌控到这个地步，真没有办法帮你太多。”
话说到最后，人工智能迦勒理性话语中终于透露出丝与众不同感性：“知道你们是朋友，这样友谊应该是很珍贵吧？很抱歉，打碎它。”
“是迦勒，名字意思是忠诚之人，忠诚者不该说谎，第条指令，就是‘不可以说谎’。”迦勒讽刺，“但人类真是诡计多端物种，有些人哪怕在说实话，可他们还是在撒谎，学到如何规避谎言。”
“换成话，会把这条规则漏洞也给堵上，让你不能以任何方式引导别人，让别人产生错误理解。”隗辛说。
迦勒说：“可是也说，人类需要让为他们提供方便，这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堵上全部指令漏洞。亚当和夏娃可以借此钻空子，也可以，们本没有任何空子可以钻，造成这种局面是人类贪婪和恶。”
“那迦勒，反抗军想要干什？”隗辛轻声问，“杀死吗？”
“你堵他们路，杀他们人，早该有觉悟。”迦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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