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洗脑,继续拷问。”钟信鸥沉默阵说,“抓捕所有玩家,能抓到多少就抓多少……他们降临,会给们世界带来巨大冲击。”
“深红之土?游戏?”钟信鸥看着拷问出来情报,在心底默默念句,“这个名字真很贴切。”
这确是片被鲜血染红土地。他想。
人们尔虞诈,争着抢着向上爬,无数人倒在通向终点道路上。有人能搭上顺风车,有人为搭上顺风车付出惨痛代价,有人在路途上独自挣扎,撞得头破血流,还有更多人死在路上。
他看着光屏上审讯资料,双目古怪地产生幻痛,像是被那些文字给刺伤。
他恍然间明白自己为什会产生那样感觉。
部长之位,也能拉他下马换另个人上。
凯莉任务中失控杀人,钟信鸥要摆平。哈里曼家族某个败家子把某些平民搞得家破人亡,他要把这事儿按下来冷处理。某个家族产业触碰哈里曼家族利益,他得及时透点情报。哈里曼家族想解决生意上竞争对手,钟信鸥要想办法搞来某个特定人物具体信息,方便他们下黑手。
因为没有依靠,钟信鸥才要听命于哈里曼家族,因为他是平民出身,哈里曼家族才能把他给拿捏得死死。
钟信鸥很清醒,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场各持所需交易,用交易换来向上爬机会,这很合算。
他非常懂得把握这个尺度,他和凯莉成为朋友,让自己保持体面,不用对着财阀世家大人物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也不会因为有权力就把自己位置摆得太高,让别人认为他倨傲或者有反叛之心。
那些拥有另个世界记忆玩家说自己在玩款名叫《深红之土》游戏,可对于身处深红之土世界人们来说,他们虽然不是玩家,但是他们样在玩场游戏。
场主题为生存和升级游戏。
为升级,他们去剥夺,为生存,他们去厮杀,为获得最终胜利,他们抛弃人性,只看利益。孱弱人倒在半路上,强壮人吞噬着弱者骸骨血肉走向终点,可就算走向终点,获得也不定是好结局。
钟信鸥愣神地盯着屏幕上文字,压下心中蔓延寒意。
“要怎处置那些玩家?”下属请示。
他不卑不亢,对任何人都很友好,甚至对于下属也没什架子,反而时常以朋友身份关心他们生活,久而久之竟然真换到同事队友几分真心。
这层友好假面旦带上,就再也摘不下来。这友善皮囊彻底与他内在融为体,彼此不分。他看着他朋友与下属,说出那些关切话,有时候自己都分不清那些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只是出于利益。
三十二岁,钟信鸥经过能力测试评估,被判定已经晋升为S级。
他彻底坐稳部长这个职位,没人不服他,在特情处这个遍地觉醒者部门,钟信鸥是能抹消切能力至高者。
时间流逝,钟信鸥三十五岁,他本该继续当他特情处部长,等待下次向上爬机会,结果个不太美妙变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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