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真相等于步入疯狂？”隗辛问。
“是
。”李莞然说，“看来你不需要
提醒也能想到这
点
精神网络覆盖，任何人精神波动都无所遁形，隗辛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
想找人。
李莞然精神很疲惫，她在睡觉……现在确实是睡觉时间。
隗辛精神触手连通李莞然精神，超凡能力梦境侵袭同步发动，李莞然精神坠入隗辛编织好梦境之中。
李莞然睁开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大学校园里，她坐在长椅上，身边还坐个人。
“矛头蝮？”李莞然有些惊讶地打量四周，“这里是？”
人，至于他们膜拜东西，毫无疑问就是神。但最后独自踩着骷髅头爬上顶端小人，他和其他小人好像有点不样，他在登顶之后再次叩拜，是不是意味着走到终点就可以觐见神明？
她整理思绪，从冰冷石凳上起身，开启空间漩涡离开这里。
石厅空气冰冷湿润，能够闻见明显水气息，地表空气充满现代工业排放化合物气息，在联邦行政中心这样大城市，仍然不能远离环境污染。
隗辛从地下石厅回到地面，简直如同下子从远古蒙昧蛮荒时代回到现代，科技文明散发出光亮让她略微安心点，但也仅仅只有点。
她感觉自己就像恐怖片里主角，鬼怪不会因为屋子里开个灯而放弃入侵，也不会因为她身边围绕人多而停止杀戮。
“梦境空间，来得匆忙，梦编织得比较粗陋。这次来是想和你交流情报。”隗辛长话短说，直入主题，“教授，你那边都知道什
秘密教团情报吗？不管是重要情报，还是些细枝末节小情报，都非常需要。”
李莞然回过神，苦笑：“要从群狂信徒嘴里面撬出情报可太难，他们身上些东西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知道，不定比你多。从他们身上挖掘情报手段很有限，不可以用精神类超凡能力，脑机读取不知道是否可行，你那边有资源话可以试试。”
“为什不能用精神类超凡能力？”隗辛在问出这个问题时候，内心其实就已经隐约猜到答案。
“他们脑子里东西……就像具有传染性病毒。你可以尝试解析位精神病患者，搞清楚他疯狂行为背后逻辑，但是你不可以试图和位精神病患者共情，如果你百分之百理解他，共情他，那你也离疯狂不远，疯子才会理解疯子。当然讲这些东西与现代医学中精神病学和心理学无关，只是用它们来打个比方。”李莞然说。
李莞然回答说明隗辛先前所做事是正确，她没有仗着自己精神能力强就强行入侵教徒们思想获取关于神情报，那可能导致她精神被疯狂教徒们“传染”，变得不可控。
下个目标是博物馆馆长。
其他人或许不是知情人，但他定是。
在前往馆长住所之前，隗辛犹豫下，决定临时绕路花上五分钟拜访浮岗市李莞然。
她那边联络批可以交换情报玩家，说不定会有什额外收获。
上百公里转瞬即到，隗辛踏出漩涡，原地展开精神触手，她“眼”下子跨越遥远空间来到浮岗市大学职员居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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