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
什
，失去什，又成为什？”
“他舍弃灵魂、自
、生命、信念、朋友、自由……失去全部，换取
个触摸权柄
机会……他成祂，也成祂孩子和奴仆。”提灯人缓慢地说。
在这种沉静叙述语调中，隗辛胳膊上汗毛点点竖起来。
是舍弃所有才能成神，还是成神之后代价就是失去所有？梅尔维尔成“祂”，意思到底是他成神明，还是被神明给同化？
这场游戏是神明游戏，这条路也是神明骗局吗？
看着她，从长袍中掏出样东西，轻轻摊开手掌：“你在找这个吗？”
手掌内东西是把钥匙，它看上去和用来开门钥匙般无二。
提灯人将钥匙放在隗辛手心里，沉重触感让她手往下沉。
“无存之门钥匙？”隗辛明白什。
提灯人微微点头，“想离开到时候就用它吧。”
“在这场短暂但又漫长路上，你得到什，失去什，又想成为什？”提灯人突然抬头，眼窝中铁灰色眼睛望着隗辛双眼。
“得到……朋友，有段特殊经历。”隗辛抿唇，“或许也得到力量，但这只是次要。失去回家机会，双手沾满血，除掉许多人，许多人也想除掉……不想成为任何东西，只想成为自己。”
“你是个清醒人，很好，清醒人不会在漫长航行中迷失方向。”提灯人语气里平白多丝感慨。
“你在航行中迷失过方向吗？”隗辛尝试跟上提灯人思路。
“迷失过……所以在这里，而不是在外面。”提灯人说，“这就说明选择和机遇重要性。”
“你是们引路人？”隗辛向他确认，“引导们完成游戏进程，是你吗？那个直提示们声音，为们颁布任务声音……是你在帮助和其他人吗？”
“不是，是梅尔维尔。”提灯人又次说出奇怪话，“帮助形式有很多，你们所听到看到是某种规则与权柄具现化，它只以你们能理解形式存在。就像神不可能在信徒面前显露真身，只偶尔以化身形式降临人间。”
他自称是梅尔维尔部分，又否认自己是梅尔维尔。
“梅尔维尔觐见神吗？”隗辛抓紧钥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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