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姿势怪,人也怪,话更怪。连身带心都觉
“那你要什?那个什录像带?”
喻呈大概知道他们把带颜色那种叫“那个录像带”,他脸往下垮立刻推着车要走。
“唉唉唉,那逃课,逃课要不要?你天天学习都要学傻掉,带你出去玩。”
喻呈用种看神经病样眼神看着他。
潭淅勉见他生气反而更乐:“想去打耳钉,你去不去?”
喻呈透过眼镜瞥潭淅勉眼。
“你看,你也不想管,也不想听,晚上假如妈问,你就说,问你,但你没空。”
“有空。”喻呈把单车撑子踢上去,跨到车座上,“几点?”
“……”潭淅勉无语,从后面把抓住他书包,“下课要打球,你就帮瞒下……”
“你还在乎你妈怎说?”
墙角上,还有人晒粉色床单,打补丁夹克,发霉箩,滴水拖布。
“之前看照片就觉得这楼好适合拍大景。”程珏激动起来,边大步后退,边用手比划:“从这里架机位,你看……”
她好像在和冯千煜说,又好像是对自己说。
“高机位也行……”
喻呈开始走神,他觉得好奇怪,这幢楼简直就像仙林佳苑5号楼个剖面,还不是现在,是七年前,现在住户搬走得差不多,只有七年前才这样热闹,床单像招展旗帜,还有洗衣粉味道校服,被光晒得剔透,然后透过那帷幕般白色,悄悄去看楼下抱着球停单车少年。
喻呈瞪着眼,脸上又换成“又不傻”那种表情。
“爸看到得把腿打断。”
“噢喻老头啊,那你可以打舌钉嘛,在嘴里就看不出来啊。”潭淅勉伸出舌头示意,再藏回去时候,嘴唇被沾湿,很润,泛起鲜亮红。
喻呈突然发现,因为潭淅勉面孔实在好看,每个五官都出挑,反倒让他长期忽略潭淅勉有张唇形不错嘴。而且他话实在很多,唇瓣天开合好多遍,也没吐出几句正经话,他已经习惯不去看他鼻子以下部分。
在他愣怔功夫,潭淅勉突然揽过他脖颈,附耳过来压低声音,神情讳莫如深:“而且据说打舌钉,舌头会很敏感,接吻时候感觉很不样,不知道真假。”
“不在乎她说什,但是被念叨半小时,还是挺烦。”
“那不就行。等你打完球,六点。给你讲完题再走。”
这人显然是故意。
“六点都要饿死,怎样你才帮啊?”潭淅勉把嘴里面包咽完,“替你要隔壁校花电话?”
喻呈正色:“谁要那个。”
“万不得已无人机拍也可以……袁颂从那里上楼,姜潮下楼……就那里……”
那时候他也差不多是这样,自己住四楼,潭淅勉住三楼,有时候下到三楼转角恰好看到潭淅勉趿拉着鞋从家里出来,嘴里叼半片面包,扬扬下颌,算作打招呼。潭淅勉妈妈常苒站在门框里,看到喻呈露出好大笑,对潭淅勉半絮叨半叮嘱,放学不会做作业记得问问喻呈,别白着卷子回家。潭淅勉边不耐烦地应“知道”,边紧几步追去喻呈身边。
“听到没?”
“嗯。”
“要你辅导作业。”潭淅勉先喻呈步,狗腿般主动为他推开单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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